小丫鬟眉头一皱,没好气道:“看几眼怎的了?这些天你昏迷,全是我给你擦洗身子,还有哪里没看过!”说着,伸出手指刮脸皮,作状羞他。
赵禹面皮顿时羞得通红,连忙要翻身向内,只是全身乏力翻到半途又滚回来,更觉羞赧。
小丫鬟看得有趣,将瓷碗放在石桌上却不离开,托着腮笑嘻嘻望着赵禹。
赵禹半眯着眼,语无伦次道:“多谢、呃这个,烦请姑娘你、把那汤羹递过来,我现在现在还无力起身、”
“算你啦!”小丫鬟站起身拍拍手,说道:“你起不来,我也不敢过去。你躺在寒玉床上,我要是靠近了都要被冻僵!”
“寒玉床?”
赵禹摸摸身下床板,入手冰凉坚硬,侧首看去,才发现身周左右都冒着缕缕白色寒气。他醒来后先是被黄衫女子戏耍弄得心绪大乱,过后又关心伤势,眼下被小丫鬟提醒才察觉到自己竟躺在一块寒冷无比的玉床上。
那小丫鬟站在一丈外,有些钦佩的望着赵禹说道:“小姐说过,这寒玉床以至阴的寒玉琢成,本身寒气逼人。须得内功有相当造诣之人才能抵挡住这寒气侵蚀,练武之人睡在上面,内力会自发运行来抵挡寒气,睡着觉都是练功,内力精进速度比寻常快了许多倍。而且这寒气还能静心清神,在上面练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治疗内伤都有奇效。你年纪这么小就能躺在寒玉床上,真是了不起!”
小姑娘口齿伶俐,娓娓讲出这寒玉床的妙用,赵禹听得惊诧无比,感叹道:“天下竟然还有这种宝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同时又想起那黄衫女子精湛内功,原来家中有这样一件宝物,怪不得武功比堂堂华山派掌门还要高强。
片刻后,他又问道:“这等绝世奇珍,对练武人来讲更是梦寐以求的宝物,难道就不怕别人来争抢?”
小姑娘眉飞色舞道:“我们活死人墓进出通道都隐秘得很,而且小姐武功高强,就算闯进来几个蟊贼都不会是小姐的对手!”
“甚么!这里就是活死人墓?姑娘,你家小姐莫非姓杨?”赵禹疾声道。
小丫鬟点点头,又皱眉道:“奇怪了,你连小姐的姓氏都不晓得,她怎么肯将你带回古墓。我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进古墓来。”
赵禹此番正为寻活死人墓,却未料到竟以这种方式来到这里,顿感世事无常。待心绪平静几分,他才开口道:“可否请你家小姐来,我有一事相询。”
那小丫鬟摇摇头,不满道:“小姐倦了,休息去了。你这人真是的,小姐带回你来每天都花大把时间守在寒玉床旁。这几日因你伤势好转,怕有反复,更有好几天没有闭眼了”
小丫鬟埋怨话语连珠炮般涌出,赵禹招架不住,连声道歉。又因为听到那黄衫女子待自己这般用心,心中生出许多感激。
讲了半晌话,小丫鬟突然拍拍脑门,嗔道:“我都被你气糊涂了!淑儿姐姐刚才还吩咐我去收玉蜂蜜浆,没时间跟你闲扯了!”说罢,就小跑出去。
石室中再次恢复寂静,赵禹动弹不得,只望着头顶石板怔怔出神。此间不见天光,只四角各有一盏油灯,灯火闪烁却不闻油烟,反倒散出些许清幽香气。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衣袂摩擦声打破了沉寂,黄衫女子的倩影再次出现在石室中。她脸上稍带海棠春睡慵懒之意,精神却不错,先看看望眼欲穿的赵禹,又摸了摸已经凉透的汤羹,忽笑道:“我倒疏忽了,小棠她们几个还不敢靠近寒玉床,有没有饿坏了?”
不过,看她眉梢上洋溢的促狭之意,显然是故意疏忽的。
赵禹苦笑一声,低声道:“杨姐姐不要作弄小子了,只是险些闷坏了。不知你家中可有一位长辈”他忙不迭将父亲所绘那人形象描绘出来,满脸期盼望着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想都未想便摇头道:“我家里人丁单薄,没有那样一位长辈。”
听到这回答,赵禹心中涌起许多失望。片刻后,才将那些失望按捺下去,又说道:“无论如何,能得见神雕大侠的后人,都是一件幸事!况且我还身受姐姐救命大恩,若非动弹不得,我都要翻起身来叩头拜谢!”
“油腔滑调!”黄衫女子清叱一声,又奇道:“我家久未现世,你竟晓得我先人名声?”
赵禹将张三丰告诉自己之事讲了一遍,黄衫女子才释然道:“这老道士已熬成了人精,你从他口中听说我家先人事迹,倒也正常。没想到你竟连张三丰都识得,看来你这小子都颇有来历。不过”
她话音一顿,意味深长的望了赵禹一眼。赵禹被她眼神看得正有些难为情,又听她说道:“你这九阴正经,练的有些不对啊”九阴真经?赵禹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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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悲剧,附近网线被砸断,跑到网吧都上不了网没更新不踏实睡不着,一直码字到现在每十分钟试一下,到现在终于联上网了,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