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只是这样一份执着转变,不知是因现下汝阳王府稍显窘迫的境地,还是因为自己
赵禹心中正思忖着,赵敏却已经收起剑来,俏脸红润,略有些气喘,在初升朝阳柔和照耀之下,益发美艳不可方物。这时候,她才瞧见站在一边沉默不言的赵禹,便翘了翘下巴,说道:“你先下本领的确比我高了一些,不过,我自己也肯用功了。再过得几年,嘿,胜负也难说得很。”
赵禹听到这好胜的话,先是笑了一笑,才说道:“六派那些人,皆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纵学得他们十分本领,也未必就能追赶上我。不过,你劳师动众远赴西域擒下这些人,难道目的只是要学一学他们的本领这么简单?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各派这些精英高手虽然被你一网打尽,不过元气却还未尽失,武当派那位老人瑞张真人已经广发请帖要召开英雄大会。你须得小心被反噬到。”
赵敏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道:“真是奇怪了呀,你赵大教主向来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那些各派武林人士虽然和你明教不对付,总还算是汉人一脉。你这般提醒我要小心,莫非是存心要把他们往死地里去推?”
赵禹笑一声说道:“这些家丑,纵使讲一讲,也没什么关系。我们汉人太多,我要做什么事,却难面面俱到,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难免有人在碍手碍脚。这情况,却跟你们蒙古人斗成一团差不多。这世上自从有了善恶之分,自然也就生出许多不同的善恶主张。我做不到去以德服人,若以力迫之,难免又会陷进自相攻伐的虚耗中。你能暂且帮我摆弄住这些人,实在是对我的大事助益良多,异日我汉统复兴,便在大都城里给郡主千岁立一座大大的功德牌坊。”
赵敏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咬着银牙冷哼道:“你的如意算盘,莫要打得太响了。我将这些人擒而不杀,自然有我的一份计划。你想在这件事情里大收渔翁之利,却是不要想得太美妙。”
赵禹听她语气强硬,却也不过是惯在自己面前不肯认输,赵敏在西域那一番筹划的确算得巧妙,唯一的漏洞便是明教现在安然无恙摆脱出来,现下已经有些骑虎难下的形势。他略一思忖,忽然开口问道:“敏敏,你有没有怀疑过,你这番去西域是有人存心引导?”
赵敏听到这话,眉头挑了一挑,脸色突然变幻起来,沉声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禹便将成昆之事讲了一讲,说道:“这个成昆,处心积虑要为难我们明教。这件事虽然曲折,却也不过是寻常的江湖恩怨纠纷,但你们王府涉足其中,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而且,成昆与你们合作,也未算得开诚布公,尚有诸多隐瞒。西域这一番动乱,我们明教的确深受其害,武林江湖也受创良多,你们汝阳王府又何尝大获全胜。这一番动荡,你父亲虽然胜了刘福通,兵威大炽,实则也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窘迫的境地”
赵敏一边听着,脸色已经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赵禹瞧着她脸色变化,又蹲在地上画出了天魔教的那个图案,说道:“这个图案,是我在皖南一个算得武林侠士的家中所发现的,乃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标识。这个组织处心积虑祸乱江湖,偏又隐藏在暗处,我虽然察觉到一些端倪,却始终难窥其全貌。最要紧是,这次一手促成围攻光明顶之事的成昆,此人被我擒下后,我曾着我手下人以这图案迷惑成昆,从此人口中套出许多你们朝廷辛秘之事。可见此人必与这个神秘组织有些牵连。”
赵敏蹲下来仔细望了这图案半晌,俏脸却变得惨白起来,望着赵禹凝声道:“你所说的,全都是真的?”
赵禹点了点头,却也好奇道:“你识得这个图案?”
赵敏却不说话,背过身去良久不语,而后才指着赵禹大声道:“你且收收心吧,若想小命无恙,往后莫再瞧着漂亮姑娘就冲上去姐姐妹妹的攀谈!”
说完之后,她便持着剑气势汹汹走回自己闺房。
赵禹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愣,而后便倍觉汗颜,仿佛自己真成了色迷心窍之人。他站起身,正待要抬脚抹去画在地上的图案,却瞥见苦头陀正隐隐向此处图案望来,心中越发肯定他并非聋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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