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时候“咔喇“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半天云里一道炸雷,一下子震得我神经崩紧头皮麻!
而刚才还躁动不已的小蛇就被吓得一哆嗦,立刻失去了动静,大概是因为害怕而躲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标哥停了车,见我神色凝重的样子、再加上刚才这一声惊雷,他的脸色又开始白了。
“什么事?”
我顾不上多说话,只是叫标哥就呆在车里不要出来,就自己跳下车在路边前后左右地搜寻起来。
因为根据刚才小蛇的异动我断定,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生,那也一定就在附近!而只有找到现场才能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便道不远处,一条土路岔道上现了面包车和物资车的踪迹。
岔道上荒草萋萋、树丛杂生,两辆车都停在道路中央;幸亏面包车车身的白色在阴暗光线里很显眼,终于让我看到!
我马上回到车上和标哥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赶紧也把车朝那边开过去。
然而等到了那里一看,两辆车的驾驶位上没人,面包车的窗玻璃全部关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也没有人。
我用指节背笃笃笃敲了十多下,没反应;而且电话还是打不通!这让我们两个人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特别是标哥,他有些慌神,喃喃自语:“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大声说:“分头赶紧去找、他们一定就在附近的。”
就在我们转身就要走开的时候,突然有一扇面包车窗被推开,然后探出个人头来:
“小杨!”
“汪姐?!原来你在车上啊!”标哥又惊又喜。
担心受怕了大半天,好歹见着一个大活人了、而且还是队长!顿时心情大好。
标哥连忙不迭地问:“其它人呢?”
汪姐抬手朝远处一指:“在那!”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离这又有好远的一段距离,果然人影绰绰、貌似有不少人正簇拥在一起,好像在围观着什么。
汪姐接着解释说,刚才本来一直跟在我们这辆车后面行进的,但是刚上了便道不久,就又出现一支出殡的队伍,车子就又被阻住了;刚才拍照的几个人本来就兴趣不减,又想下车跟过去拍个棺材入土的现场。
那几个年轻人也是胆大妄为好事不怕事的,一再央求汪姐放行,这倒让汪姐很难办,因为探险队毕竟是临时组建的,大家各有来头、汪姐对他们并没有多少强制性的约束力。
所以只好随他们去喽,不过汪姐也交待了让他们早去早回、虽然不一定管用。
标哥这边的人,因为事先有过交待,所以也就主动陪他们一起过去。
汪姐本来一直在打电话和我们联系的,但是怎么也打不通!
标哥也解释说:电话我们也打了,同样打不通。
好吧,总算是虚惊一场。
她又说,其实她自己胆子还是有点小,虽然同去的人多,但总觉得心里瘆得慌;所以自己就决定留在车上等喽,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一下就睡着了。
“所以”汪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直到你们敲窗玻璃才把我叫醒。”
听汪姐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有些想哭又想笑;实话说,汪姐不敢和大家一起过去,这个心理我很理解;不过她选择一个人留守在车上,这就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她一个人反倒不害怕?
我就有些不信地多了一句嘴:“那车上就汪姐你一个吗?”
“哪有,有王心梅陪着我呀,她还在睡呢。”汪姐笑着说。
原来如此!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和标哥也就不再耽搁了,因为看来要下雨了,请汪姐推上车窗再等着,我和标哥马上去把那帮家伙叫回来。
往那边一路小跑着,标哥气喘吁吁却又小声嘀咕着:“真特么邪门,怎么又有一家出殡的、而且不早不晚地把他们给截下来;这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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