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透露一下这人的名字?”钟鬼灵下意识的掏出了钱包,拿了二百块钱塞到了张书全的手里。
“哎?你想哪去了?”张书全一把推回了钟鬼灵的钱“那人姓李,叫李文岗,东北人,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但再详细的我就不能说了,咱这宾馆有规定,客人的身份证信息要保密,但没说名字不能说”
“李文岗?”一看张书全不要钱,钟鬼灵干脆递了根烟过去。
“木子李,文化的文,站岗的岗,我问他怎么称呼他告诉我的,其实给他登记身份证的也不是我”张书全道“看穿戴像个记者,背着笔记本电脑拿着数码相机,看着挺时髦的对了这位兄弟,还没问你咋个称呼?”
“钟鬼灵!钟表的钟,鬼怪的鬼,灵魂的灵!”钟鬼灵点了点头,按那位李文岗同志的格式把名字报了一遍“对了,张大哥,这人长啥样?”
“钟鬼灵?你这个名咋起的这么怪捏?”张书全点了点头,一个劲的回忆“那个人,像个搞艺术的,带着墨镜,流着两嘬小胡子,秃头,他跟您一样,问我哪有老革命,我告诉他南边管涔山底下有个华家新村,是个什么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应该有点老辈子人,我上高中那会去过,不知道现在那些老人还在不在哎?钟兄弟,你不会是公安局的吧?”
说是管涔山底下,钟鬼灵一路打听,过了管涔山竟然又往南开了足足二十公里才拐弯抹角的找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华家新村”除了村口立了一块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牌子以外,与沿途经过的一些村落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个村,能有什么可教育的?”看着村口立的牌子,钟鬼灵也是一阵纳闷“莫非村里住着什么老红军老八路?”
在一个村民的指引下,钟鬼灵找到了所谓的村委会——三间崭新的大瓦房,似乎是近期新建的,门口还挂着一堆牌子,什么双拥示范村计划生育模范村一类的,推开门,只见两个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正在里面下棋。
“找谁?”看着门口进了生人,一位老者象征性的支应了一句。
“二位好啊”钟鬼灵一脸堆笑,赶忙上前敬烟“我是来旅游的,听说这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就想来看看”
“又是旅游的?”老者一皱眉“好,等下完这盘,带你上博物馆去看看。”虽然老者没明说,但一个“又”显然说明刚刚有人来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李文岗。
“博物馆?”钟鬼灵一愣,从进村开始到现在,也没发现哪有类似于博物馆的建筑啊所谓的“博物馆”原来就在村委会的后院,也是三间瓦房,貌似这个相对体面的村委会也是沾了这个“博物馆”的光,刚才说话的老爷子姓陈,是前任村支书,自从实行村民选举后被选下去了,便开始专门负责管理这个博物馆,与其下棋的是现任支书,二人随是“政敌”但因为村委会和博物馆建在一块,所以处的还算不错。
“这是什么?”从后门出了村委会办公室,钟鬼灵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院子里的一个木制耙犁,看新旧与结构,显然不是这个年代的东西,耙犁顶上还专门建了个防雨的顶棚。
“那是个犁!”陈老爷子边嚷嚷边抱怨“现在这个年轻人哩,咋连个犁都不认识?”
“我知道那是个犁!我是说,这个犁怎么摆在这?”钟鬼灵也是无奈,走到耙犁跟前看了看,只见耙犁的主体木质结构因为年旧已经严重腐朽了,但犁柄上的一行刻字确还能看清:徐庄公社华家村大队。
“那个是土改时期的文物,俺们华家村成立大队后自制的第一个,这个门开小了,进不去屋,只能摆那!”陈老爷子指了指木犁旁边的一扇门,确实,这门别说是进犁,进人恨么都得侧身,不知道当初盖房时是怎么设计的。
“这门怎么这么窄呀?”钟鬼灵嘬了下牙花子,抬头发现门旁边挂着一块牌子,颜色和墙色差不多,黄里带灰的,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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