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几乎将身体穿透,冷的叫人从心里头发毛。
就这样走一段路,白旱魃会在比较阴暗的地方下手。
它缓缓的靠近人,勐地朝他的后背扑过去,一双煞白的手臂将人的肩膀狠狠的抓住,长长的指甲甚至可以穿透人的皮肉,这时候人感觉到肩膀剧痛了,后脖子发冷发硬,几乎无法转动,两条腿也会被那东西煞住,像是灌了铅一般根本走不动,这时候那白旱魃便会将脑袋凑到人的脖子侧面,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他血管最为丰富的地方!
这时候的白旱魃,双手双脚已经完全将那人箍住了,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人的后背上,用最方便的姿势来吸食活人的血液。
我黑涯说着,浑身不由发冷,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里头一阵阵的后怕啊他说的不正是刚才那白旱魃从后背挂在我身上的情形吗?当时老子要不是手里头有个牛逼的蛇影匕首,在那白旱魃张开嘴咬我的时候一把戳进了它的嘴巴里,将它戳走,老子现在就是一句被吸干了血液的干尸了!
黑涯却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道“你?你身上还有更大的使命,没什么东西会伤到你的”
我赶紧给黑涯使眼色,生怕他说漏了什么叫我爹知道我去补脉的悲惨命运,黑涯连忙住口,尴尬的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道“我是说,你小子从小就福大命大,作为鬼门传人身负重任,哪儿能那么容易被什么东西伤到!”
“唉,即便如此,青皮你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我爹紧张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又回到白哈巴的话题“那白旱魃,真的是什么女人生的妖怪?这也太惨了!这东西都修炼到吸人血的地步了,那怎么也得灭了它!”
“传说是不是真的没人知道,但是白旱魃是肯定的了!我说呢,这东西似鬼非鬼,竟然还”我想了想道“我听说,旱魃这种东西其实也好对付,这东西晚上很厉害形如僵尸,却比僵尸更加灵活,似鬼非鬼,似人非人,力大无穷凶残无比。可是到了白天,这东西便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跟死人一般无差,尤其是在大中午的时候,太阳到了头顶上,把这东西拖出来晒太阳,它就跟个普通尸体差不多!晚上咱们搞不过它,大不了白天弄它!只要能找到这东西,听说只要用羊血泼到这东西身上,然后用红绳子捆了,这东西它就再也动不了了,任人宰割!”
“等明天去看看再说!”黑涯道“今儿都累了,青皮,咱们给胡叔送回家,明天再作打算。”
一大早,我很黑涯去市场买羊血,又做了一些对付旱魃的准备,然后便赶去了闹旱魃的那个凶宅。
白天去的时候,那座宅子看起来好无异样,夜晚阴煞恐怖的气氛也消失了,跟普通宅子没有什么区别。
我缓缓的推开了房子的门,却被满屋子的灰尘差点呛了个跟头,这里头太特么的臭了,有股子不知道什么味儿在屋子里弥漫着。
屋子里非常凌乱,简单的家具东倒西歪的摔在地上,已经破旧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