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狗牙一看架势不好,这浑话要是这样说下去正事弄不成了,传出去还不给科学实验抹黑!他手一挥,说:“这是正儿八经的事,不是小事,你们谁起哄,就是破坏抓革命促生产。”
啥抓革命促生产,不就是看驴日马吗?有人嚷嚷。
队长周公社对大家喊道:“安静些,安静些!你们一嚷驴就不上啦!”
周公社叫狗尾巴带几个人钉了个大大的木架子,将母马栓住,然后将公驴推向了马。公驴像是知道了人们的美意,抬起两前腿要搭在母马后身,可是母马往前一挣,没让公驴上。周公社对刘老汉说:“你过来,抗住你的马头。”
“咋,要*我的枣红马呀?”刘老汉说着笑,站在马头前,双手死死抱住,知青和狗尾巴几个小伙后面推着驴。驴就要爬上马身子时,母马扬蹄踢向了驴。
周公社说:“刘叔,你的马可能是嫌人多,害羞。大家都离远些。”人群又笑了起来。有人冲着周公社说:“这马脸皮溥,你脸厚,教教它吧!”
周公社像是没听见,队长在装糊涂哩,他咋能接这话,说自己脸皮比马溥,还是马的脸皮比自己厚。
狗牙冲着人们喊道:“不让你们说骚话,咋就忍不住的?”这回社员们哈哈大笑起来。
刘老汉转身去了饲养室里,手里抓了一把黑豆出来,他走到母马头前,伸出手将黑豆喂到马嘴里,看着马嚼着黑豆,刘老汉对马低声说着:“你今天这一关你得过呀,这是抓革命促生产,你看这驴个子低些,长得黑点,但身子强壮。吃了这硬食,你就委屈让它弄一下吧!”
不知是马通人性哩,还是马也想通了,老母马吃完刘老汉手里的黑豆,听了胡老汉的耳语,向后退回了两步。这牲口与人一样,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母马一个小动作,公驴就领会了,它挺直了下身就爬到马身上。可是,驴那条大大的*就是找不到母马的水门,刘老汉冲着周公社说:“快,扶住驴吊,往里弄呀!”周公社伸手,但他不敢抓驴的那东西,刘老汉骂了声,让周公社来替自己牵马头,然后快速跑到后面,伸手一把抓住了驴的肉吊,对着马下面长长的*插了进去,这驴一进入马身体,长长的叫着,腰弯着成了个立着的弓,驴将自己的吊全送到马的肚子里了,弄了几下叫驴子就抽身下来了,他的长长的黑吊带出一大溜精液,噼巴巴落到地上,顿时,一股惺骚味铺天盖地而来,薰得人喘不上气来。
知青们看到这个场面惊喜地尖叫着:“配上了配上了!”
刘老汉嘴一噘,说:“马下了骡子才算数!”
周狗牙说,为支持知青们的行动,过几天请县里来放场电影。村民们一听,高兴了!盼着看电影哩!
驴给马配种的骚味,在胭脂村的空气中飘荡着久久没有散开。这期间,胡医生像是一只寻腥老猫的又来到了有信家,他给有信了一块旧手表,这是他给人看病,人家没钱,顶的药钱。有信嘴上说农民戴手表弄啥,可还是接过就戴上了,耳朵贴在手表上听着嘀嗒嘀嗒响声,有信心里那个美。此后几天,他大冬天将袖子都挽得高高,还爱问人几点了,有信戴个表,烧包的!有人笑话他。
胡医生送给了芹的娘一件的确良衣服,又拿出一条围巾和一瓶酒,让芹的娘将酒送给大诚,围巾送给芹。芹的娘接过,将围巾塞到怀里,将酒又递给胡医生,说酒送他弄啥?芹的娘不乐意,她是怕送酒会让自己的男人起疑心。胡医生说大诚爱喝酒,就送的。胡医生睡了大诚女人,面对大诚心里有愧。芹再一次接过酒,她没说什么。芹的娘将酒送给了丈夫,将的确良衣服和围巾悄悄压放到了柜子里。
大诚看到胡医生送自己的酒,对芹的娘说:“这胡医生还真是够意思!”
女儿芹接过围巾,很是喜欢,但知道是胡医生送的就扔到了地上。
“我才不要这些烂东西!”
大诚拾起围巾,说:“看看,你这娃,咋不知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