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我从来没听说唐山这个地方,胭脂村的人可能多和我一样,不知道唐山离我们有多远。但我们村的人也都住进了防震蓬里。
胭脂村人天天心慌的挤在防震蓬里,不想,田地里也出了怪事,满天蚂蚱铺天盖地的飞来,一阵阵像黑风,飞过苞谷地,苞谷就只剩下个光杆,飞过黄土坡坡,坡上的草都让他吃得精光。村民们点上了火驱赶,蚂蚱被火烧的“叭叭”响,冒着青青一股烟,一阵阵肉香味直往往鼻子里钻。
“老天这是要咋了?不让人活了?”老人们说,这八百里关中,风调雨顺的,从秦朝立都,到汉武大帝开国,再到盛唐李周,秦皇岛、汉武帝、李世民、武则天,他们那可是皇上的天眼,看中的就是这块宝地!现在咋了,天要塌了地要陷啦不成?
入冬,天真的塌了下来!就是早上五六点钟,广播突然响起了一种声音,这声音让人心惊胆战,像一团棉花一直子塞到你喉咙,让你喘不上气来。这是哀乐,过去胭脂村的人没听过的这种让人要哭的声音,可是今年已经是第三回在大喇叭里放了!
这回哀乐一放,胭脂村人才知道国家出大事啦,擎天柱倒了,定海神针被抽空了,胭脂村的人担心,他们不知道以后还咋样活下去——去世啦!
天没亮,胭脂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人敲钟,没人招呼,都来到村中央的槐树下。
“我的天呀?我们的大救星没了!这以后的日子咋过呀?”
“这几天我就感觉不对头,前天看着天空的太白星沉落了下来!看看,看看,这不,天说塌就塌了下来!”
老人的话将人们的眼睛都引到了天空,大家在找太白金星,划过天空的印子,找太白金星落的地方了!
我看到,东方的天际,泛出了一抹血红的光。
这天我一个人在家,天落着细雨,我躺在防震蓬的麦草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想着离萍,我心里越想越痒。我弊着尿,也不想起来,一会,尿将我下面的*弊得硬了起来。我想萍的花裙子,想她给我嘴里塞冰糖,想她从土涯上跳下,落在我怀的事,想着想着,我心里痒痒的难受。我的手无意中摸向自己的下面硬硬的*,摸着摸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身体里涨了起来,它如一只蚂蚁在我身体内穿行,我无法停止下来。我好像久久期待着它的到来,终于,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做为男人的独有的*:山崩地裂一样,滂沱而出,从麦草射到了到了地震蓬的顶子上。顿时,整个地震蓬弥漫着一种骚味,与老皮头家的羊公子搭羊娃后的气味一样。
地震了!一个男人终于在他身体长成熟的时候猛然间人内心到肉体的地震了,我的心没有平息下来,我的身体却像地震的废墟一样,凌乱的无力的!我像个针扎的皮球,一动不动地躺在麦草地上,将被子紧紧裹在怀里,一种罪恶感从内心深处生出。我怎么能这样做?我成了一个坏人。
第二天,我一看到有人在看我,脸就发烧,像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档。特别是一见到萍,我的头都不敢抬起来。
可是,也就是从此开始,我一直徘徊在陷入快感与负罪自责之中。每次快感之后,就下决心再也不要这样了,可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可怕的是,我在梦中也有了这种事,这就是跑马!弄得被子都湿的粘糊糊的——我在罪恶中越陷入越深。有时,我恨自己,我真想将下面的*给割了。
不久我便干了件这一生最丑恶最肮脏的事。
一天放学,我在教室写作业,一看教室里只剩下我与丽了。丽我平时不太注意她,我们之间很少说话。只觉得她是个不爱说话的女生,脸有点黑,眼睛出奇的大,睫毛像个窗帘,拉开就露出月亮湖一样明亮的瞳孔。此时,我坐丽后面,与她相隔了几张桌子。我看到丽的后背,看到她露出的脖子,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对女人的渴望,一种强烈的冲动!白白的脖子,圆浑浑的肩,紧绷绷的腿,搭羊娃,吃奶嘴,屁股,还有红红的唇!我脑子里闪现的净是这些,她让我喘不上气,身体像点着的柴禾,下面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要冲破裤子啦!
我紧张地向四周看看,外面下起小雨,教室里静的只有我与丽的呼吸声。我受不了了,我要与眼前这个女人再近些,好像这女人身体上有一种气味引诱着我。
不能呀!这可是干坏事!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我的手甚至紧紧攥着我的下身,我将涌到嗓子眼的热口水使劲咽回到肚子。可是,我仍摆脱不了困境。我想只要摸她一下肌肤,摸下女人圆鼓鼓的腿,我就会平复下来。
丽在埋头写作业,她好像不知道后面有人一样。我估意干咳了一声,丽没有反映。难道丽也在渴望?她是假装不知我在燃烧。
我想,如果我去摸她,她会不会大叫起来?会不会告诉老师?会不会与峰一起批斗我?我胡思乱想着。
天快黑了,丽还不走。她平时没有这样用功学习呀。难道她真的在渴望我!
我下决心冒险亲近丽!我悄无声息地爬到桌子下面,一步步爬向丽。快爬到丽的课桌下面了,丽还是一动不动。这给我胆量,我想丽也许早已爱着我,她不会告发我。我已经爬到丽课桌下面了,我弊住气,向上看着,此刻感觉到嗓子眼干渴,心慌乱地蹦着。
我终于第一次向女人伸出了罪恶的手!这双手是颤抖的,饥饿的,慌乱的,它是一条断了头的蛇,胡乱的窜着,窜到高丽的腿上的那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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