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阻挡刘夏的进攻,但她阻挡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刘夏毫无困难地把双手伸到了曹秋喜的胯间。
他左手绕过她丰满的臀部,按在她的会阴处,右手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部上。
曹秋喜感到一阵舒心的快意,但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摩下阴,仍旧让她觉得羞愤难当。
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她羞愧得不敢抬头。
然而这正合刘夏的心意,他用颤动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她柔嫩的大小玉唇,抓搓着她的黑毛。
曹秋喜的玉道里充满了浓浓的液体,被一挑逗,里面更是泛滥成灾,洞口湿嗒嗒一片。
刘夏的手指夹着她两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口,中指轻轻一伸,就顺利地插进了那温润的玉道里。
他熟练而迅速地沿着玉道壁向上搜寻,很快就把中指落在壁上部的某一处。
曹秋喜的玉道充满弹性,紧致地含着男人的手指,十八岁女孩的那里就是鲜嫩,刘夏虽然久经沙场,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老二已涨得气宇轩昂的。
刘夏很有技巧地旋转着中指,逐渐地向玉道上壁施力。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刺激着曹秋喜,而且越来越强烈,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控制了,她有点眩晕,身体有点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刘夏把手指一抠,象把钩子般钩住她的阴洞,同时手指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曹秋喜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定睛一看,刘夏已经退到船尾。
原来为了保险起见,刘夏就把小船摇进苇塘深处。
夏日午后,微风徐徐,湖面上波平浪静,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那声音似乎被扩大了,显得十分嘹亮。
那一刻,现场气氛极其凝重,好像是火箭发射之前的倒计时。
刘夏已经昂扬起来,急切地扒着曹秋喜的内衣内裤,可是她的内衣内裤偏偏很难脱下来,小船又摇摇晃晃极不稳定,解起来很费事。
等到一切就绪,已经耗去了过长的时间。
刘夏对着烂银也似的一身白肉,眼神迷离着,嘴里发出狼糕一般的嗷嗷叫,放出那个霸王的东西,刚要进犯,忽然听到一阵阵划桨的声音,接着一阵嘲歌,竟然是杨百万的声音。
刘夏吃了一惊,就拉着曹秋喜蛰伏在小船上,屏息静气,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响。
原以为杨百万只是一走一过,却不想他将船泊住不走了,嘴里琅琅地唱道:
猎人深山猎猛虎,
俺下河沟逮泥鳅。
渔翁用网又用钩,
我扔一块大石头
听那歌声,里面充满一股腾腾杀气,听着颇有梁山水泊好汉的气概,刘夏听着就有些发抖。
忽见那“石头”拖着一股白烟,掠过刘夏两人乘坐的小船,野鸭般落到水面上,只听见一声大响,溅出一朵朵硕大的浪花,芦苇向四外倒伏,显现出一大块一大块明镜般的水面。
接着又是一响,刘夏终于受不住了,马上起身,**裸地站在船头上,两眼瞪得大大的,浑身哆哆嗦嗦,举着双手,就像个青蛙标本,大声求饶道:“杨兄弟、杨兄弟!别炸啦,别炸啦,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