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为了你受尽了煎熬,你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悠闲地吃着酒?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啊——”我虽有心想反抗,无奈嫦鄄是习武之人,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身体的灵巧上,我都差了她一大截。
“你不过是个被人操宽了穴的妓女罢了,还有脸在我家主子那里摆娇?”嫦鄄看似是在施行白逸研的命令,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妒意。
她的手狠命地在我身上狠扭重绞。
我蹙眉,痛到全身发抖,却无力制止。
嫦鄄本想再踢她几脚,但是打的痕迹太重,唯恐主子发现了会受罚。索性从衣袖里取出一包长长的绣花针,像是捏暗器般地捏在五指之间。狠狠地向我的身上刺来,一次又一次。绣花针口小,只痛不流血。嫦鄄刺得快意,又不怕被白逸研发现。
“啊——”我扭着身子的想躲避,无奈终究是躲不过会武功的嫦鄄。我的身子被她死死地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地任她用长长的绣花针狠命的捅着我肉多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躲不开了,只能凭着一股傲气,咬紧牙关,不让一个痛苦的声音发出口来。
见我在这般狠刺之下,依然没有叫出声来。嫦鄄的神情变得更加狰狞“好个厉害的狐媚子,这么弄你也不见你叫个声来!难怪我家主子会被你迷得团团转,为了你连他大哥的仇都放着不去报了。”
嫦鄄越说越气,下手愈发的狠毒,脸上的神情也愈来愈激动了起来“你可知道主子为了保护你不让那四只禽兽找到,我们死了多少个兄弟?主子费了多少的心思?
你害得主子一直在爱你与利用你之间苦苦彷徨。现在主子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中的矛盾,告诉了你真相,你却拿起娇来用话伤害了主子。我嫦鄄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她边刺边骂边哭“呜呜——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就不明白主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费心地保护着你?为了你!呜呜——为了你,现在连他自己都受伤了——”
我心一颤,他受伤了?难怪这嫦鄄会像疯似的打我。
明明知道不该去关心他,但是心却不能自主得为他紧揪着“难道你们消失的这半个月,是因为他受伤了?”
嫦鄄停下了左手狠刺的动作,狠狠地再刮了我一巴掌,双目瞪地狰狞“不然以主子对你的关心他会对你不告而别,平白无故的消失半个月么?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妓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说完,她发狠地啐了我一脸的唾沫,拔出插在我皮肉里的长长绣花针跑了出去我忍着痛从地上爬回了床榻之上。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放着嫦鄄的那一段话语:‘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妓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原来他消失的半个月是因为受伤昏迷了,而受伤的原因却是为了保护我不被那四个人找到。
那么说明我的行踪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若是有理智的话,就应该立马易容,然后马上离开这里。可是现在我却静静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动弹,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因为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他为了我受了伤这一件事情。
他哥哥是害我的人,可是他却是一直在保护我、照顾我。教了我一身的本领不说,又帮我开了衣坊店。
害我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我怎么能把对他哥哥的仇恨都加诸在他的身上?我又怎么能任由仇恨把自己变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朦胧地射在夜琥焰侧脸上,让这个男人本是俊美的脸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他不羁地斜坐在雕刻着巨型白虎头的宽大金丝楠木椅上,两指间夹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玛瑙酒杯。
他身上依旧只着一件玄黑色衣袍,不过那系在腰际不断飘荡的的白色玉石环佩却泄露了他尊贵异常的身份。
“夜主!”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了进来。
“进来。”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霸气。
“夜主,这是有人从半空中射来的。”一名青衣人走了进来,弓着腰,举起一封白色的信笺来。
夜琥焰睁开假寐的黑眸,漫不经心地冷声问道:“里面写了什么?”
那青衣人立即展开信笺,徐徐念道:“汝等要找之人现在离都,如要知她的确切位置,速带三千两黄金到檬绛林中。”
“什么?!”夜琥焰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步跨下了玉石阶,强过了青衣人手中的信笺。
夜琥焰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双眸。她现在在离都?!难怪他们一直都找不到她。她太过聪明了,居然躲到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而距离越近越是他们寻找她的盲点。
“快去取三千两黄金来。”夜琥焰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命令道。
“夜主,我们还不知道他这消息是真是假。”这三千两黄金实在是狮子大开口。“再说他已经告诉我们人在离都我们只要去离都一找便是何需给他”
“住口!”夜琥焰打断了青衣人还未说完的话。“我的命令你照办就是。”
别说是区区的三千两黄金,就算是三万两黄金他也是愿意给的,只要能找到她便好。
“是 。”青衣人拱手,立马退了下去
拿到了神秘人给得桃花确切的所在位置的地图后,夜琥焰便携带着数名得力属下,骑上黑色俊马往信笺中所绘地图上的方向奔驰而去。
马蹄过后,路面上扬起了一串串的尘土来。
我笑得合不拢嘴。李家少奶奶出手真真是大方,制作三十件的衣裳够我挣个满堂红。
我送着李家少奶奶走出了衣坊店。
“慢走。”我举起手中的绢帕向她轻挥了一下。
李家少奶奶上了马车,回眸对我微微一笑,便放下了手中撩起的布帘子。
我注视着马车远远离开后,才缓缓地转过身去,刚想进衣坊店里去。突然听到身后的远远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
我转过头去,顿时脸色煞白了起来。虽然是他们背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我从中间那人身上反射出的绚烂太阳光的而如火焰般燃烧的白色玉石环佩上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夜琥焰。
我本能得提起裙摆便想跑
我忘了我现在正是易容的样子,他也许认不出我来。
不要慌,不要慌!于是我缓缓地放下裙摆,优雅地踏上门前的石阶,走了上去。
“啊”我尖叫了一声,我的身子突然被人凌空跑起!扭头一看,我全身血液 变得冰凉。夜琥焰!
“我终于找到你了!”夜琥焰嗓音微窒哑,黑眸中掠过了一道的喜悦焰彩。他笑了,笑得开怀,笑得激动。
“你是否认错人了?”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毕竟我易容了。
夜琥焰听我这话后,嘴巴本是开怀的笑立马变成了阴鸷的冷笑,他的手指快速伸到我的耳后撕掉了我的易容的薄薄面皮“认错?我纵便认错了所有的人,也不会认错你的。”因为她的身姿早就在不知不觉得深入在他的脑海里了。他岂会认错?
我心底窜出森冷的绝望!难道我又要回去过那种被众多男人凌辱的日子么?
“我有个小毛病,就算是失败了也依然喜欢追根溯源。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要问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妥当,才他给抓到了。这样在下一次的时候就可以改善过来。
夜琥焰笑了笑“江湖上能人易士多得是。虽然你的易容术很高明,但是道行高深的江湖能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又因你的身形不变,你又长了这么奇特的门牙,那些人还是能判断出你便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缓缓闭上眼,心底凉飒飒的。是了,就算易容术再厉害,也改变不了本来身体上本来的那些特征:比如我的微凸如松鼠牙的大门牙;比如我的身高;比如我的身行。不过
“哼,能人虽然多,但是他们都没有见过我,岂能知道我的本来的身高样貌?”我故意冷笑了一声,提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又有何难?我可以把你的样子绘下来让他们看,也可以形容你的样貌给他们听。”夜琥焰如实地告诉她这些,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死了那条心,以后不要再妄想逃离了。随后他低低地趴在我的耳边说道:“所以你就死了再次逃离这一条心,就算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依然有法子找到你的。”
行至一处茂密的树林中,倏地从树上飞跃出几十个黑衣人。
刹那间,林间百鸟扑翅而起。树林间羽毛纷飞,刀光剑影。
有一道身影迅速地向夜琥焰袭来,虽然他脸蒙着黑布,身穿着黑衣,但是那身形我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他来了?!我的心隐隐激动着。
突然又有一黑衣人举剑移动快速地脚步,直直地向夜琥焰刺来。
夜琥焰抱着我的身子凌空一跃,跳下了马背,把我保护在他的身后。抽剑挡住来势汹汹的剑锋。
猛的,那条熟悉的人影突然凌空一跃,来至我的身后,长臂一伸,将我娇小的身躯一把攫住,便把我稳稳地抱进他的怀里。
一阵熟悉的男性麝香味从他的胸口飘荡进我的鼻尖,这味道是白xx的。他来救我了!
夜琥焰眸光一寒,手中剑风忽转,向护着我的那条熟悉的身影凶猛袭来。刹时,我的眼前刀光阵阵。剑风阴森的扫起地上落叶,瞬间落叶如花瓣般在天空中飘零
“嗯。”护着我的白xx突然闷哼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他的胸口被夜琥焰的剑给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倏地把他的黑衣给染湿了!见此,我双唇翕动,小脸瞬间煞白突然又攻来几个黑衣人把夜琥焰给围住了,其中一人高喊道:“主子快走!
“你们自己小心!”说完,他便抱起我的身子用轻功飞向看树梢。脚尖点着树叶飞往远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