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等他说完,杨悦已想起柴令武曾向武元庆提亲,立时气怒而上,柳眉倒立,怒道:“姓柴的,先前看你还算是个好汉,怎么却做出这等无聊之事。你即有公主,为何要纠缠于我,实在可恶!”
柴令武讷讷地说道:“大丈夫要有所担当,既然我与你已我柴令武岂有不负责任之理。”他的意思是我与你赤身相见的事儿,已被高阳公主等人知道,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娶你为妻,可惜他一见杨悦,不知怎么便头脑不灵活起来,说话吞吞吐吐,词不达意。
杨悦一向因为芙蓉殿之辱,又羞又怒。不愿意见到柴令武,更不想记起那天的事儿,见他居然说要为那天的事儿负责,好象她与他真发生了什么关系似的,勃然大怒:“谁要你负责!”拂袖而去。
柴令武怔怔地立在当场,直到看见杨悦步入武府,身影消失才转身离去。
转过身去的一刹那,原本一脸痴情的柴令武,却在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眼神深沉冷静,眼中同样闪过一道戏谑的笑,似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
缓缓地翻身上马。柴令武向东走了两道街,又向南行了两个路口,又向西折回去,向北走了一个路,在一个酒楼前停了下来,这里不过是距离崇仁坊只有一个路口之遥的东市南门“醉仙楼”几个大字,用墨绿色的字溜金写在一块黑色的牌匾上。
酒楼看上去十分热闹。比西市的“胡姬楼”不相上下。胡姬楼胜在异域风情,而这儿却是地道的中原酒楼。
“客官,楼上请——”店里的伙计,眼神儿很好。柴令武走进店里,伙计只看一眼,便知道不是一般的客人,已往楼上请。
柴令武对伙计满面堆笑,视而不见,径直走上楼去。楼下的大堂里热火吵天,楼上却恰好相反,一间间雅室门口紧闭,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异常地安静。
柴令武显然是个熟客,直接走进了二楼最里面一间雅室。雅室的窗户恰好对着大街,帘幕低垂,透过纱窗,能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得仔仔细细。
伙计已跟了进来,送上一壶香茶。陪着笑脸,说了一声:“客官,请慢用。”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大约一刻钟功夫,一个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醉仙楼”前,绿色的衫裙上,淡淡地白色雏菊,十分素静,从女子走路的轻盈步伐,不仅让人猜测这个女子一定长得十分俊俏,可惜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一样的大罗幕,低垂到下巴的位置,恰好遮住了面孔,让人看不到。
“客官,里面请——”店伙计似是不经意地溜了一眼她裙腰里挂着的一只香袋,又转口喊道“楼上请——”
绿衫女子象是没有看到店伙计一般,直接上了二楼,走到最里面一间雅室。
刚要敲门,门已从里面打开:“进来吧。”
绿衫女子微微一愣,走了进去。
“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
柴令武微微皱了一下眉:“怎么会没有?”
“最近他很少到坊里来。”
“哦。”
“不过,听说他们最近要出‘文刊’。”绿衣女子有点不太确信地说道。
“‘文刊’?是什么?”
绿衣女子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
“好,我知道了。”柴令武沉吟一下又说道“可找到什么朱丝马迹?”
“没有。”
“这么长时间,怎会一点漏洞都没发现?”
“没有便是没有。”绿衣女子似是有点生气对方怀疑自己的能力,冷冷地回了一句。
柴令武察觉到她的不高兴,愣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放到绿衣女子面前。
“这是什么?”
“是殿下的一点心意。”
“哦。”绿衣女子纤指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对耳坠,绿色的精滢的翡翠,象一只水滴,造型十分可爱。
“多谢殿下赏赐。”
“殿下说,将来如果事情成功,你就是他的‘齐王妃’,一定不会忘记。”
“请转告诉殿下,妾定会尽力而为,绝不辜负他的企望。”绿衣女子语气中已充满欢愉。
“好。我会转告殿下。”
******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同样在这个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人仍然是柴令武,另一个却已经不是绿衣女子。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秀士,俩人相对坐着吃茶。
“听说这几日,你每天都候在崇仁坊?”
“哦。”柴令武看上去有点闷的脸上,露出了一道微笑。
“怎么样,她感动了没有?”
“没有。”柴令武微微皱眉道“这一招对她似乎不太管用。你还有什么妙招没有?”
“哦。女人一般都喜欢这个,你都候了四五天了,她应该有点感动才对啊。”
“我看她反而更加厌烦我了。”
“这——”那中年秀士似是也十分迷惑不解。
“看来只有尽快请母亲帮忙了”柴令武似是自语,又似是向那中年秀士说话。
“好,希望你尽快成功”中年秀士带着谄媚的口气向柴令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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