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那么小,他高大的身影在她的身边形成了一抹黑色的光圈。
她稳了稳气息,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干嘛还要怕他。
莫皓然盯着她迷人的小脸,看着她深深的吸气,不觉得好笑起来。
“君儿。”他忽然的开口,眸光深深的看着她,视线带着无法掩盖的眷恋和疼惜,清清楚楚的叫了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没有想到隔了五年还是能够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
“sir, you have the wrong person。(先生,你认错人了)”
“什么,你跟我说什么,我认错人了,我告诉你我闭着眼睛都能够感觉到你的气息。”
“sorry, but i don't know you。”
“南君儿,你现在是干嘛,在跟我炫耀你的英文吗?”
炫耀,这个男人真的够幼稚的。
“不认识我,在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认识我?”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脸,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是,他就是要让她愤怒,最好是将她的报复全部施展出来。
听着他的侮辱,她连手指都在颤抖着,压下心里那酸涩的感觉。
“sir,what’s your name ?”
什么,她说什么,他爱了五年,找了五年的人,现在将他当做陌生人,他怎么受得了。
他进一步的逼向她,将在困在自己和电梯后壁之间。
他浓重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令她有那么一刻的迷失。
“南君儿,你不认识我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说完,他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拉起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脖子处,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将她的手按到了那道刀疤上。
她的手指冰凉,可他的身体滚烫,在摸到那个刀疤的时候,她的手指向后瑟缩着。
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该死的女人,没有失忆,还跟自己装作不认识。
“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他逼着她,就是要逼着她。
“神经病。”她红唇吐出了三个字。
“终于会说中文了。”
“管你什么事,放开我。”
“我不放,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身边走掉。”
她紧紧的抿着唇,不再说话,跟这样的男人说话都是废话。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毛孔和颤抖的睫毛,五年了,自己梦见过无数次他们碰面的场景,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女孩长得这么美好了。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雪白的脸蛋,入手的肌肤光滑的像流水一样,让他差点抓不住。
“你这五年,一直都在纽约吗?”他的薄唇轻轻的问着。
“我再说一次,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刻在风一散。“该死的,又是不认识,南君儿,你非要我把你扔到床上上了你,才承认和我的关系吗?”他气得口无遮拦起来,说完,他就后悔了,只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说过的话收不回来。
她长长的睫毛轻颤着,他就这样将她过去的不堪给摊了出来。
她想都没想,用力的 抽出自己的手,对准他的侧脸“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他动都没有动,其实他清楚的看见她的手向他伸来,打吧,他是该打,五年前就该打。
她用劲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很快有一层红红的手掌印。
他却只是盯着她的脸,害怕下一秒她又会消失般。
她也盯着他的脸,这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抬头看他的脸。
两人的呼吸交接在一起,他的头向她低去,这个时候就想吻她,将她拥在怀里,狠狠的吻着。
就在他的嘴要碰到她的嘴时,她猛地一抬腿,对准他的身下,猛地一踢,随即,致命的疼痛从他的吓体传来。
他踉跄的后退一步,这时电梯正好到了底层,她甩开他的手,直接冲出了电梯。
该死的女人,她居然踢了他那儿,她是想要他的命吗?她是不想要她以后的性/福了吗?只是他现在没有搞懂,人家压根就不稀罕,哈哈。
看着她冲出了电梯,他忍着痛从电梯里出来,可是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她是导游,肯定对一切都很熟悉。
他气愤的甩了手,这个女人下手真狠啊,他的那儿现在疼的要命。她真的对他如此之狠,不仅装作不认识自己,而且还踢他的那儿。他站在那里缓了一阵子,感觉没有那么疼了的时候,才走出去,双腿还是有点不太自然,那个该死的女人,看他找到她,怎么惩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