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你离开了五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是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一天五次的话是九千一百二十五次,你说你欠了我那么多次,我要不抓紧讨回来,只怕你会越前越多啊。”他为他的禽兽找了理所应当的理由。
她却早已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个臭男人数学会不会太好了点吧,居然不假思索的将数字给说了出来,居然一点害。臊都没有。
他却是得意的笑着,对上她惶恐的大眼睛,倾进,贴着她的耳朵说着:“宝贝,所以为了你自己,要好好锻炼身体啊。”
“去死”她大叫起来,猛地抓起一捧水就砸在他的脑门上,瞬时水顺着他的黑发流了下来,从他高蜓的鼻尖一点点的流下来,她看着这幅景象的他,说不出来的胆战心惊。
果然,他没有辜负她的希望,直接圈起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腰上“夹紧了。”
她害怕自己会掉下来,居然听话的将腿夹紧在他的劲腰上。
“莫,莫皓然,不如,不如我们回去再说吧。”聪明的南君儿当然知道莫皓然的想法,可是现在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她陪笑着,温柔的说道。
身子也在悄悄的从他身上退下来,可是浴。火。焚。烧的男人哪是那么容易好打发的啊,两手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
双手顺着她的肩部开始向下抚摸,所到之处像是带着电般,她浑身哆嗦着,他的手比温泉的水都还要烫。
一路下滑,双手来到她的腰侧,摸到了一层奥凸不平的疤痕,那里是肾的地方,脑海里想起当初tony的话,他说很想将这里也跟着整形的,只是当初手术才刚刚结束,如果要直接进行祛疤手术的话,她会很疼很疼的,所以权衡之下还是暂时保留了这道疤,到日后的时候在遵循她的意见给她去掉,可是她根本就不在意,所以从未提过去动手术的话。
他其实此时是感谢tony的,感谢他没有将她身上所有的疤痕都去掉,这样他就可以时刻记着自己曾经给她的伤害,然后加倍的对她好,哪怕他变成了痴呆,他看到这道疤也会记得的。
他只顾着沉思在这样的事情了,却忘记了身上的小女人在一心想着逃跑,只是在她的一条腿滑下来的时候,他的意识开始恢复,眯着眼看着她的动作。
将她的腿猛地一提,再次圈在了他的劲腰上。
用力的吻着她,她这次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唇瓣是颤抖着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刚才他在想什么?
像是对待珍宝般,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宝贝,当初的你有多痛呢?
似乎是被他这样的举动给吓着了,跟他做。爱无数次,清楚的知道他的口味,都是那种狂风暴雨形的,此刻他突然来起了江南细雨,她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所有的害羞一瞬间消失了,在他温柔的吻里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吻了一会儿,他的唇离开她的嘴巴,而是埋在了她的颈间,薄唇亲吻着她的锁骨,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一丝冰凉滴在她的颈间,可是她看不到,难道是他哭了吗,怎么了,他怎么了?
他执拗的埋在她的颈间亲吻着,嗅着她的发香,他再一次的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
刚开始的温柔还是被后来的狂风骤雨代替着,那股冰凉的味道只感觉到一瞬便消失了,她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清楚究竟是不是他的眼泪。
他用力的爱着她,用尽了生命在爱着她,狠狠的爱着她,恨不得把她吞入肺里,时刻带着,替她挡住所有的雨雪风霜。
“喂莫皓然”她大叫起来,这样的姿势无疑让他可以随意的到达最深点,可是她却受不住的将头向后仰着,他用力的托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享受着情人间最美好的事情。
他的灼热,她的温顺,他的狂野,她的如水,他的黝黑,她的白希,看起来那么的和谐。
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在情动时,在他的后背划上了一条又一条的印子,连脚趾头此刻都是弯着的,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姿势,简直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双觉着没。
正在他蓄势待发,一切准备就绪,大展雄风的时候,两道不适宜的甜美童音自门外传了进来:“妈咪,大叔,你们在干什么?”
她的全身都被吓得通红起来,脸颊更是恼羞成怒的妖媚,这下怎么的了啊,要知道水下的她双腿还是圈在他的身上的,而他的那个玩意还在她的身体里的,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还没有释放出来,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她真想眼睛一闭,晕死过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