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同带雨梨花一般的小美人儿,赵兴的心里早就慌乱不已,赶紧来到张忻身前,用左手托住张忻的下巴,用右手轻轻地拭去了美人泪。
“馨宜,千万莫要哭泣,此处常常有人过往,还是到我书房里去畅谈一番吧。”赵兴说完便拉起张忻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前往书房。
“唉,这个呆子,当初对人家那么大胆,面对馨宜妹子时怎么这样胆小……”赵兴带着张忻离开不久,从后院的假山之下走出一个有些臃肿的身影,正是身怀六甲已快七个月的貂蝉。
“馨宜,来上党后过得可好?”进得书房的赵兴一脸关心地问张忻。
看着赵兴有些关切地询问,张忻心中一甜,有些羞怯地低头回答:“有几个姐姐照顾着,人家一切都好,只是天天惦记着一个在外征战的偷心贼……”
“让馨宜如此担忧惦念,倒是我的不是了”赵兴说道,“吾返回上党之后,迟迟不曾前去相见,实在是担心令尊不肯让你我相见……”
“坏人,那为何今天听到人家在貂蝉妹子房中时,却要拔脚而走呢?”张忻不依不饶地问道。
“唔,实在是没有准备,不知贸然见到妹子后该说些什么……”赵兴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你说可曾想过人家?”张忻从座上立起,绕过赵兴的书桌,紧挨着赵兴的座椅站定,一动不动地盯着赵兴地脸问道。
被美人顾盼生辉的一双明眸紧紧注视着,赵兴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嗯,时常想念妹子!”赵兴说了一句大实话。
听赵兴说自己时常想念自己,张忻心中甜丝丝地,也不管不顾那许多的世俗礼仪,竟然一俯身,将赵兴紧紧拥在自己怀中,两片樱唇不由分说地印上了赵兴的嘴。
被美女如此大胆亲密地动作刺激地血脉喷张地赵兴,一把将美人儿拉入怀中,用舌尖顶开了美人的贝齿,一条有力的大舌顺势进入张忻的檀口。
被赵兴噙住丁香小舌的张忻,只觉得全身刹那之间被人抽空了气力,一双玉臂紧紧地抱着赵兴的后颈,将胸前的一对娇挺拼命向赵兴的胸脯压去。
意乱情迷的赵兴左手揽住张忻的腰肢,将张忻丰腴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右手慌不择路地攀上了张忻的左边娇挺。
“嗯……哼!”已经如坠云中的张忻被赵兴这个更加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刺激地身体紧绷,颤动不已。
“坏人,就在这里要了人家吧!”张忻满脸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赵兴。原来从潮头之上缓过气来地张忻已经感觉到了一根粗大的物事正硬硬地顶在自己的臀沟之中,虽然未经人事,已经成熟的张忻也知道那条大家伙是咋回事了。
正被张忻挑逗地口感舌燥地赵兴听到张忻这一句饱含爱意,十分坚决地示爱话语,反倒灵台清明,停下了已经探入张忻双腿之间的右手,十分爱怜地轻轻地吻了一下张忻的双唇,然后也是满含神情地对张忻说道:“馨宜,我何尝不想早日与你同赴巫山,共尝鱼水之欢。然张大学士一日不肯,我怎能只图一时欢快,不顾礼数地破了你的身子……”
“可人家实在不愿等到今年中秋之时才嫁于你,我要你近日就娶了人家!貂蝉妹子和胡家嫂子有孕在身,婉婷主母又来了月事,你这虎狼之身怎能没有女子侍奉?”张忻理直气壮、一脸意欲献身的表情,对抱着自己的赵兴心疼地说道。
“馨宜,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真是赵兴三生修来的福气!”赵兴对张忻毫不羞怯的言语感动不已,心中大呼这个年代的女子真是贤淑啊!
“你怎知道婉婷来了月事?”赵兴想转移张忻的注意力,有些挪揄地问道,一边问,赵兴还把从张忻双腿之间“拔”出来的右手放到面前,只见手指上面湿濡不堪,分明是张忻动情之时所遗的汁水。
被赵兴这个暧昧不堪动作刺激的张忻,双颊倏忽之间又是红的发烫,“坏人,快快放下手来,羞死人啦!”张忻一边嗔骂,一边用一双粉拳捶打着赵兴的胸脯。
“让我放下手来也可以,那就快快交代你如何得知婉婷的月事来了,这事连我还不曾知道呢!”赵兴继续调戏着怀中的美女。
“唔,是婉琳妹子偷偷跑来告诉人家的,还……还说要让我抓住机会,千万要把你……”张忻越说越小声,到了后面几乎不可闻。
“要把我如何?”赵兴用穿过张忻左腋之下的左手,稍微用力地捏了捏张忻左胸前端的玉珠。
“哦……”张忻又是全身一紧,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要我把你吃掉!”张忻拼尽全身力气说道,为了报复赵兴的调戏,张忻说完话双腿分开,将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抄上了臀下那条肉柱,狠狠地捏了一把。
“嘶……额滴个神呀……宝贝快松手,哦……嘶……也……”赵兴被张忻的大胆一抓整得双目圆瞪,直喊求饶。
赵兴跟张忻在屋内你侬我侬,抠抠摸摸地正酣畅,却没有发现有个窈窕的身影正藏身在书房外的窗台之下,将房内的淫声荡语全都听了去。
要说卧虎城主府里的防备,那森严的程度就算是东都洛阳也比不上,怎么会有人在窗下刺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