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道:“调过来的十人还是您来管,蚕就养在山中断即可,可明白?”
她要蚕过来并不只是为了丝绸,至于还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
史亮闻言勾了勾嘴角“小的明白!”
哼,一来就下命令,她随便动动嘴就行,辛苦的人又不是她!又来十个,她以为就多十张吃饭的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贪心!
陆黎诗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敬,也不在意“那山的背面是什么?”
史亮耐着性子答道:“因着背面背阳,不宜种茶,除了喜阴的树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陆黎诗闻言皱眉“那浇茶园的水又从何而来?莫非是从山下挑来的?”
史亮见这还算个问题,便又答道:“说到水,因这里雨季较长,而山背面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天然深潭,也因雨水足,又照不到阳光,潭里就总有水,后来经过人力开了几条水渠,就是引那潭里的水来浇茶园。”
陆黎诗闻言大喜“走,咱们去背面看看!”
乖乖,这真是个好地方,这么好的天然条件,加上后天人为的开采,就又给它增了不少值,之前只有些初步的构想,而现在就只差付诸行动了!
因为太兴奋,陆黎诗走路有些急,不小心踩到了小石堆,而就在险些要栽倒的时候,一边的司徒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就使得她的镯子露了出来,正待道谢,竟发现司徒在看到她的镯子后猛的抽回了手,还退开了一大步。
这在旁人看来很正常,是受礼的表现,然陆黎诗却不这么认为。
紧盯着司徒的脸,见他眼神中似带着畏惧,而在四目相接后又快速的闪过一丝懊恼,挑了挑眉,继而玩味笑了起来。
之前还没有把握,这下不就证据确凿了吗?呵,知道她手镯秘密的除了长卿和他师娘外就只有一个活人了,前二者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也就只剩下那个“阿全”了!
只是这两张完全不同的脸是怎么做到的?莫非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还真有趣呢!
有了这个想法,陆黎诗便打算过去和他聊聊,可刚走一步就看到从山下浩浩荡荡的上来了约莫二十来人,而为首的是一顶四人抬的且支着纱帐的轿子。
因为距离远,也看不清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但一见那架势陆黎诗就忍不住皱眉。
这可是山路,有些地方两个人并排走都困难,更何况那么一顶轿子?谁那么骚包?
虽早就听到了后方的动静,但也是在陆黎诗往那边看后司徒才顺势看了过去,他的眼力自然不是陆黎诗可比,也就那么一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而下一刻便又惊又疑惑。
陆黎诗自然抓到了司徒的变化,于是走过低声问道:“来人是谁?你认识?”
司徒看了陆黎诗一眼,犹豫了片刻便同样低声答道:“来人惠妃娘娘的嫡亲外甥女,名穆珏敏,因得娘娘喜爱,自幼留在身边,也得了一个郡主的品级。”
陆黎诗闻言眉头又紧了紧。
惠妃娘娘是周飏的生母,这是后来听长卿说的,那她的外甥女不就是周飏的表妹?周飏前脚把山给了她,那表妹后脚就来了,是想干嘛?
准备再问,就见司徒快步的迎了过去,并单膝跪下道:“司徒不知是郡主驾临,不及亲迎还请郡主恕罪!”
也是司徒的这番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慌的跪了下去,见此陆黎诗即便不情愿也不得不跟着跪,一并拉着傻傻不知事的陆逸卓跪了下去。
而那穆珏敏听到看到也就当没听到没看到的,轻轻撩起纱帐,就那么淡定的扫过跪在地上的人,只是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陆黎诗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逸卓似有些跪不住了,想起身,陆黎诗无法,只得抬头去制止,也是在此刻觉察到了那道存在感很强的视线,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就与穆珏敏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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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男闺蜜大婚,前天就被抓去帮忙,也是直到昨天半夜才到家,断更了两天真的很抱歉,今天多更一些
望着这两天掉的12个收,我认了
含泪祝姑娘们假期愉快我等着你们回来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