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个粉红色的佳梦,却遭到调皮与轻佻者的肆虐,便使美丽残缺一隅。
残缺一隅,不仅仅是一种遗憾。在百花斗艳、群芳争俏的水乡泽国,同是亭亭玉立,残者已不是一种荣誉,而是一种命运。
岁月可掩饰命运,但不可掩饰美丽。面对世俗投来的戏谑、嘲讽、惋惜和怜悯,它也许只有已荷叶掩面哭泣。
但既是一种命运,也就是命运之命运。当它从荷塘走进艺术的殿堂,并在宣纸的墨泥中亭亭而立时,它复活一种残之雅、残之柔、残之韵和残之秀。
面对命运的另一种结局,它笑容可掬、不置可否。它还是它。只不过一个是真实的它,一个是艺术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