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毛病又犯了?”她烦恼的思索着。
“什么毛病?你经常都会忘记?”他紧抓着疑问,立刻追问。
“其实我也不清楚。”符铃忧郁的看着人行道上的是落叶,觉得胸口闷痛,在她身上有一些微妙又难言的病状,从来不曾与别人说过。“我觉得我有很严重的健忘症,虽然我认为自己的作息很正常,但有时候我一觉醒来,觉得没有什么,却会从身边的人的口中得知原来已经过了三天,甚至一个星期,可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想不起来那几天到底都在做些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她老是换工作的原因,因为她没有理由的旷职时数过多,而同事们与日历都是最好的证据,让她完全没有辩驳的余地。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他顿时觉得不可思议,这根本不是健忘,而是严重的间断性失忆症吧?
“我有想过,会不会是无意识的昏睡?可是人怎么可能一个礼拜不吃不喝,呈现睡眠状态?”她苦笑。若假设是真的,她恐怕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也就因为如此,她不敢交朋友,更无法向谁倾吐这件怪事,不然大部分的人应该会觉得她有病吧!
“可是我看你每天的作息都很规律。”而且比他早起,还贴心的为他烹煮早餐。
“我也不清楚。”明明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却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经常让她的心情陷入低潮。“如果你发现我真的是在昏睡,记得要叫醒我喔!”
“傻瓜!”他爱怜的轻拍她的脸颊“不要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我会帮你的。”
见她如此苦恼,他决定将她夜里梦游及中毒的事情先行隐瞒,以免她会更难过。
“我好像常常麻烦你。”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你忘了我是大英雄?”阎京笙选择开玩笑,挤眉弄眼。
她被惹笑了“你很敢说耶!”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我难道不是?”他仰天大笑。
微凉的秋风吹拂而来,看在外人的眼里,是一幕和谐优美的画面,但谁也没看清阎京笙难以捉摸的深眸里,刻画着深沉的忧虑。
阎京笙浏览着手里的资料,两道浓黑的剑眉紧锁。
他允诺过符铃,要帮她寻找亲生母亲,但是路奇查出来的资料教人非常震惊。
这是二十三年前医院开出来的死亡证明,当年发生了震撼全台的空难事件,符铃的双亲也在飞机上,没有逃过这一劫,被寄放在保姆家里的符铃一夕之间成了孤儿,当时保姆将她送到警局,最后进了雅恩孤儿院,在那里顺利成长。
“阎先生,符铃的双亲确实已经不在人世了。”路奇不明白,主子为何要他调查符铃生母的去向?都已经是去世那么久的人了。
“你问过孤儿院的院长了吗?”
“问过了,可是张院长说她根本没看过符铃的双亲,甚至没看过她的任何亲戚,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路奇据实禀报。
“那她为什么说符铃的母亲还活着?”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张院长坚持她没说过这种话。”
阎京笙沉默不语,这无疑是个死结。
“阎先生,是符铃小姐拜托你的吧!”虽然主子什么都没说,只交代他办事,不过想也知道,一定是符铃提出请求。
“她没拜托我,是我自愿的。”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张院长跟邻居说的话被符铃小姐无意中听见?”路奇可没那么笨,主子一心想保护她嘛!“一定是符铃小姐跟你说的。”
阎京笙瞪了路奇一眼,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有个太聪明的保镖跟在身边。
“阎先生,你被骗啰!结果张院长否认说过那种话,而且客观来说,张院长没有动机要说谎,对吧!”
“符铃也没理由骗我!”阎京笙火爆的大吼。可恶!为什么查出来会是这种结果?这该死的要他怎么做?
“理由很多,因为想博取同情心,想以退为进,假装寻母,其实是想要你把她留住,一个苦寻生母的可怜女孩,的确很能让人产生恻隐之心。”自从符铃出现以后,路奇始终被冷淡的数落,现在终于扬眉吐气。“我早说过了,阎先生,你对她太好了。”
“对她好,错了吗?”阎京笙的思绪混乱,虽然他说过让符铃当挡箭牌,阻隔长辈的逼婚,但他也的确对她放了感情。最初,他承认是恻隐之心让他怜悯符铃,但他哪里是会同情别人的人?他的同情包含着掠夺性,他想得到她,渴望到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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