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筋的白氏,不知道世上有一种方法,比死更让人难受。
那就是让你要死死不成,活,活不舒坦的杖刑。
柔体上的疼痛,比那一瞬间去了阴曹地府,可是难熬多了。
秀眉蹙在一起的白氏,拧着手里的绣帕,有些委屈的向段郎卿回道:“回侯爷,婢妾没有见过什么小世子。侯爷若是说,婢妾在花园凉亭,与个小孩子拌嘴的事,倒是有过。”
“哦?拌嘴?你与他拌嘴了?”
“是!婢妾瞧那野孩子,不知道是怎么跑到咱们府上,并且还大放厥词,说侯府不过如此,于是婢妾便说了他两句,哪知道他不服。对婢妾和罗妹妹不行礼不说,还出言诋毁婢妾和罗妹妹。”
说到这里的白氏,话语顿了顿,接着道:“侯爷若是不信,可着人请罗妹妹过来,问个清楚。”
“你以为本候,会无缘无故,来你这巧苑,找晦气吗?”
“请侯爷相信婢妾,婢妾真的不知道那孩子,是咱们府上的小世子。”白氏见段郎卿的语气,比刚进院里,更为冰冷森寒,吓得忙跪到了地上。
“看来本候不让你尝尝苦头,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段郎卿勾起唇角,讥讽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白氏,然后对战命令道:“杖责十板子,你亲自执行。”
“是,主子!”战二话没说,对跪在地上的巧苑奴仆道:“没听见侯爷的吩咐吗?取木凳和板子!”
本就惊诧段郎卿到来的巧苑众奴仆,这时深感苑里气氛不对,听到战的话,慌忙应声。
“侯爷,你不可以这样对婢妾,婢妾也是为了维护咱们侯府的威严,才出口教训了那孩子几句。”不明白状况的白氏,抬起头,出声对段郎卿再次说道。17901733
背对着白氏的段郎卿,清冷的声音响起“战,准备好了没有。”
“回主子,属下这就行刑。”战拱手,像拎小鸡一样,把白氏从地上提起,按到了木凳上,见白氏使劲挣扎,战直接点了白氏身上,几个穴位,一时间,白氏只能乖乖的趴在木凳上“侯爷,您饶了婢妾吧!婢妾真的不知道,那小子是小世子啊!侯爷”1d73d。
白氏鬼哭狼嚎的声音,伴着战重重落下的板子声,在巧苑上空回荡着。
跪在地上的奴仆,吓得是浑身发抖,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有殷红的血,顺着她们主子的衣裙,往下滴落着。
侯爷身边的影卫,那武功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那一板子下去,完全可以顶上,她们这些促使婆子打下的三板子。
的了语神犯。这得有多疼啊!主子这回,不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怕是好不了了,就这,有没有后遗症留下,还两说。
“主子,罗姨娘带过来了!”雷应了段郎卿进入巧苑前的吩咐,拎着罗氏,到了段郎卿面前。
白氏趴在木凳上的惨状,惊得罗氏,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来。
从花园赶回院里的她,在丫头服侍下,沐浴换过衣裙,准备上床躺会,哪知一阵风,向她袭来,拎起她,就到了白氏的巧苑。
原不知道出了何事的她,这会子,即便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
“主子,白姨娘的杖刑,已经完毕!”解了白氏穴位的战,丢下板子,对段郎卿拱手回道。
“嗯。”段郎卿轻颔首,然后看向罗氏,面无表情,冷声道:“继续!”
被雷松开,瘫软到地上的罗氏,跪爬到段郎卿脚下,哭得是眼泪鼻涕横流,这个时候,她那还顾得上,自己在丫头仆妇面前的面子,抱住段郎卿的腿“侯爷,婢妾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婢妾不该明知道那孩子是小世子,还出言诋毁他的身世,诋毁夫人的德行”
“战!”段郎卿不耐的皱着眉,寒声对战命令道。
“侯爷”被战拖到木凳上的罗氏,流着泪,凄厉的唤着段郎卿。
地上早已昏死过去的白氏,罗裙上的血渍,已经凝固了住,让看到她的人,无不望而胆寒。
“记住,若是让本候,从你们的口中,再听到有损夫人,及小世子的污言,本候必将严惩不贷!”撂下话的段郎卿,嫌恶的扫了眼地上被血水浸染的白氏,罗氏二人,带着战,雷出了巧苑。
“主子,您醒醒啊!”
“痛,好痛”缓缓睁开眼的白氏,望向红秀的眸光,尽是朦胧。
她白巧巧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她感觉浑身冷的要命?他的心真狠!这么多年的夫妻,他为何对她白巧巧,一丝情意都没有?心里的痛,与身体上的痛,齐向白氏的痛觉神经,袭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