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石块或土木
垒起。严格点说
很规则的堆砌
就像此时我笔下的文字
当所有的笔划
都规则到稳固时
便成了一个民族的文化
稳固
具有一定的安全性
自祖先们起
就似乎认定了这个理
数千年亘古一脉传下
一代代的历经着沧海桑田
且在一代代的崇尚中光大
砌。只要围得日子太平就行
任外面的世界
云卷云舒着万千变化
然后闭守于一池满足
为这个文化提炼精华
——墙,也有阶级的等差
土黄,予百庶以安逸
青灰,予强势以豪威
朱红,予权贵以奢华
当然,阶级并不时时都重要
当外界的势力
冲击成一片片威吓
一切便是民族的
怨声与义愤会于一瞬间
尽为一墙所纳。依然的围砌
直将一段段祈愿
绵延成万里脊背挺直不阿
直至今日
这种文化的崇尚
已然作为一种自豪
而我分明看到一种思想
悄然蓬勃如雾后之花
尽管不乏叛逆者
甚至毁之以墙代以铁栅
却依然是一围扎不断的锁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