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月帝唤几步之外的人。
却见七杀伫足湖畔旁,毫无动静。
“七杀大人!”伊尔贝忙提声唤喊。“月帝请你过来一谈。”
兰飞这才回神,回头看着月帝与花理夫人,坐在一株独特的绿色大石花旁,此花有些像人界浮于水塘上的浮萍,坚硬的花瓣和大小恰可当桌子。
“瞧你,竟连圣君的叫唤都没听到,还是忘了你的名字叫七杀呀?”花理夫人一双命令眼眸看着她道。
“让夫人取笑了,臣只是太挂心银星石以致忘神,请月帝见谅。”兰飞朝月帝以下臣之礼敛首禀告。
“坐吧!”月帝示意另一个石花桌旁的位置。“朕想了解春之圣使的事,问你应该可以清楚些。”毕竟有名义上的婚约,还得助她恢复灵气,多少了解一些春之圣使的情况。
“是。”兰飞面色自若,内心却是忐忑地就座。
先假装喝着仆人送上的茶,努力将视线定在石花桌上的可口点心,要自己冷静地以不变应万变。
“伊尔贝能回答的有限,因为当时有修罗界的半神魔人潜伏在银月古都内,他负责巡守古都结界,皇宫内发生的事,他了解得并不深刻。”
“不知月帝想了解什么?”听到这些,兰飞已清除,少相怕回答不妥,交由她回应。
“朕已知道当时作乱银月古都的半神魔人,是花理的第一任丈夫,大家以为他死亡,没想到还活着。”
“陛下,虽然您已无记忆,但妾身真是太对不起您了。”花理幽切地道。
“花理,既然事情已解决,也没人受到伤害,就别放在心上了。”月帝轻拍她的手,安慰着:“再怎么说,这件事受伤最重的是你,只要你没事就好,朕虽是都欢迎你再回银月古都。”
“陛下”花理感动凝睇,温柔得微笑以应。“都过去了,妾身真的没事了。”
在旁看着的兰飞,顿感心头翻涌一股说不出的酸意。记忆中,月帝从不主动碰触任何女孩,温柔关切的神态就更不用说了,哪怕身份尊贵如坦洛慕女王,不在月帝眼中的人,连一眼的伫留都不会,第一次长到喝醋般的感觉,兰飞忍不住脱口——
“陛下,就臣所知,当时的春之圣使,就被这位潜伏在银月古都的半神魔人暗算,身受重伤!”
“对、对不起,事情发生时,春之圣使当时喝的药都是我亲自准备好,请人送去的。”花理夫人掩唇,红了眼眶,泪水兜转,朝兰飞不停的点头赔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会造成这样严重的事!”
当年藏在银月古都的半神魔人正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一直以为他死去,没有想到多年后竟找上她。
“呃,夫、夫人。”看到花理难受得怕拼命道歉,兰飞忽然觉得自己太差劲;同事,月帝的面色也一沉。
“春之圣使既然当时没死更没事,这件事就过去了,如果你七杀还是光城圣院想究责,便对朕而来吧!”
“是,是七杀越了分寸。”第一次领受到月帝责难的森冷蓝瞳,兰飞虽难受,也只能忍下委屈。
花理夫人抑住了泪意。“陛下,妾身没事,还是以您的事为重。”
“朕和春之圣使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银月古都的街市遇上,当时春之圣使要对月帝献上正式成为圣君的贺礼。”
“陛下,妾身记得银月古都派来献上贺礼的,是十四星宫神将中的贪狼。”花理夫人回忆道。
“夫人当时好像。都没出现,却对这些都清楚?”兰飞挤着笑容问。
“当时妾身因半神魔人的第一任丈夫出现,对方图谋不轨,月帝为保护我,命我移居他处,虽是深居简出,但这么大的事,银月古都上下都在谈论,不会有错的。”
“少相。”月帝要一旁的伊尔贝说清楚。
“光城圣院的回父确实是派贪狼出使银月古都,但实际上是春之圣使。”有花理夫人在,伊尔贝只能照实说。
“这是怎么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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