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圣君,但这个世界和她,朕的选择是她,但飞飞的选择定然是这个世界。”
“朕不会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事,那么朕希望成为她心中最在乎的人,朕要她的信任,未来,她希望什么、在乎什么,朕都会为她完成。”
“陛下,相信兰飞大人迟早会知道您对她付出的深情厚意。”伊尔贝为主子动容。
“月帝看重春的一切,是春之幸,但春并非是个愿受安排的人,任何事,一旦她心有定见,即使是圣院出面,也拦不住她。”
“大司圣话中有话。”
“兰飞的父亲是上任春之圣使兰紫佑,紫佑身亡,换他女儿承接春之印,我视紫佑如子,所以春也算我的孙女,相较他人少年时才承接封印,春是从小便被封印选中,注定她和一般孩子的童年不同,责任从小就扛上她的肩,身为长辈,我只希望这孙女的未来一切幸福美满,而这一切须在她意愿之下。”
“朕明了大司圣对春的疼惜了,朕当不会辜负一个长辈的慈恩情分。”月帝状似苦恼地支着颈侧。“当初的碧玉壶和玉脂泉杯真是侮辱了大司圣关爱晚辈的立场,朕原意在大婚后再送上的奇珍,现在,当知趣收敛。”
“月帝说这什么话呢现在要收敛的当然是飞飞丫头的性格,这么顽劣、顽抗,屡次顶撞月帝,让月帝尊贵的圣君威严展露不悦,是本司圣调教失败,但是”大司圣当仁不让地表达他身为长辈的功能与立场。
“大司圣既为春的长辈,收她未来丈夫聘礼才有正当的名目,协助这桩伟大而神圣的圣君大婚,让飞飞丫头这顽抗的性格懂得收敛。”
“但她的意愿若生变,岂非有违大司圣对她的疼惜,朕怎好让大司圣你为难。”
“只要想到月帝您对飞飞丫头的深情,本司圣这点为难何足挂齿,倒是这后续奇珍就很重要了,它能坐实本司圣身为长辈为晚辈打点的立场。”呵呵。
“这也得朕真成为了她的丈夫,她也确实是银月古都之后才行。”
“有本司圣亲自照顾,飞飞丫头的意愿绝不生变,月帝您得到心爱的皇后,指日可待。”
“光城圣院有大司圣和大神官席斯,真是圣院之福,总是能适时给朕一个好方向,把倔强的家伙,后路堵得插翅难飞。”
月帝笑,灿然金发映着无暇俊容,让这份绝色增添一份慑人威凛。
“也望大司圣明白,这次春的事若再生变,朕出手绝不再留情,哪怕就此让她出不了银月古都,届时就算上父出马,朕也不再对光城圣院买账!”
“少相带来不少银月古都的公文,看来今晚,我会相当忙碌了。”再来到兰飞身边的廉贞道。“气候太严寒,你的伤才好,还是快些进房,以免生病。”
“月帝很爱我,对吗?”看着远方的兰飞忽问。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月帝为你痴狂!”
“真爱我,为什么不能了解我最在乎的是什么?”
廉贞对她忽来的怅惘神态不解,只能苦心说着:“我倒觉得月帝很了解你,只是从小的君王环境,让他言行尽是帝王之威,若你能更信任他,别怀抱身份的戒心,你会知道,身为圣君,他为你已放下太多身段。”
“包括安排他自认的一切吗?”兰飞茫然道。“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这样的爱?”
“发生什么事了?”廉贞这才发现她眉目中的沉重,刚刚还一脸开朗的。
兰飞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慨。”
“你既然都不怕得罪圣君了,对月帝有什么疑惑,为何不直接问他,别因他的身份,先设定了他的态度,两颗心要缔结在一起,是靠了解,要了解就一定要对他好好说话,不是靠猜测和回避。”
“那如果不想缔结在一起吗?”
“还是靠了解,总要了解才知道为什么不想缔结在一起。”随即廉贞倒抽一口气,讶问:“你不会到现在才说不想和月帝在一起吧!你想解除和月帝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