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瞧,现在都黄昏了,他们在床上搞了将近一天一夜,那陈小姐也太狠了吧!
“芸儿一个姑娘家,你要她承受这种事,你是不是人?”
“姑娘家?她不是你的妻子?”杜孟白蹙起眉,回来后问明总管,确定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才敢把人丢进去的。
“是又怎样?”
“你们没洞房?”他问得万分小心。
“没有。”
“为何?”杜孟白问得更谨慎了,眼睛还不小心往下瞄,成亲却没洞房,只有这个可能了。
“你想哪去了?”他火大地又是一拳。
“喂!你真想杀人啊?”杜孟白连忙闪到一旁。
“我们只是成亲而已。”
“只是成亲?这种话谁听得懂啊?”
“就是只有成亲,其他什么都没有。”徐守轩恼火地吼他。
“说来听听。”杜孟白却一脸的好奇。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将两人可笑的相遇,以及往后的发展简单说了一遍,就连她欺瞒他拥有会惹灾的本事都说了。
“所以呢?”这小子讨厌被人逼迫,他是可以理解,但娶都娶了,他又何必硬撑不肯碰她呢?
若小嫂子会惹灾属实,那他还得三不五时被天上掉下来的灾难弄得狼狈不堪,没下手不是更亏了?
“我最近才觉得之前的行为伤害了她,结果你又来这招,幸好我意志力坚强,不然岂不又重重伤了她?”
“你们昨晚至今没那个?”杜孟白错愕地看着他。
“废话,就你这禽兽敢做这种事。”
“听起来你似乎很宝贝她?”自动略过那句“禽兽”他现在对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较感兴趣。
“你听哪去了?”徐守轩斥他一声,脸却微红。
“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了,近来我们的关系才好些,算是朋友吧!”他想想后认定是这样。
“只是朋友?”杜孟白的眉却是愈扬愈高。
“当然了。”
“没有一丝情爱在里面?”
“废话,正是没有一丝情爱在里面,我更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占有她。”徐守轩冷眼睨着他。
“守轩,我第一次发现你挺笨的。”杜孟白扬起大大的笑脸耻笑着。
徐守轩眯眼冷冽地瞪着他。
“还好你是考武状元,你要去考科举,肯定名落孙山。”
“你想试试我应考时的招数吗?”
“别生气嘛!你若不是太笨就是心思太粗糙。”杜孟白哈哈大笑。
徐守轩火大地扳动手指,决定让他试试那至今无人能挡下的天山二十一式。
“喂!你不想看清你真正的心意吗?”杜孟白没理他的威吓,好心替他斟了一杯热茶。
“什么意思?”
“昨夜就算你兽性大发吃了她,也没人会怪你的,谁教你被下了重药;偏你却忍了下来,若不是太过宝贝她,没哪个男人做得到的。”
徐守轩愣了下,是这样吗?
“你在那种春心荡漾、欲念勃发的当下,还会先考虑她的感受,若不是用情至深,我头给你。”
徐守轩却僵在当场,他用情至深?少开玩笑了好不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你不举啦,到底是哪一种呢?”杜孟白不怕死地耻笑他。
“我”他是时时刻刻以她为先,但这样就算爱她吗?
“真的不举啊?”
徐守轩火大地将茶杯弹向他。
“啊?你真的搞谋杀啊?”杜孟白有些狼狈地接下。“真是的,这组茶器是名品,很贵的,知不知道哇?”
“我真的爱她?”
“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我怎么知道?”
所以他才会舍不得?宁可自己运功逼药,也不愿在那种情况下占有她?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想是不是凡事都以她为先,原本的原则可以为她而改变,被坑了还被坑得心甘情愿、没一丝勉强,那就差不多了。”杜孟白心情不错,好心地提示道。
徐守轩瞪着他,怎么他这么了解他的心思?
当时她说出瞒骗他的大秘密时,他之所以能压下满腔怒火,正是因为明知少了她,就算拥有一生一世的太平日子又有何用?他不想要没有她的日子,而他居然迟钝的完全没发现。
“说中了?”杜孟白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徐守轩却心湖大乱,若真要这么算,那他岂不是爱她很久了?
他有些茫然地往回走。
“喂?”
他定住,没回头。
“连你都不明白,想必嫂子也不知情了?”
“是呀!”他微笑应道,随即回房。
他以为听见这事实,会吓得倒弹三尺,但他的心却溢出一阵香甜的暖流,反正也习惯有她相伴了,再加上爱,那真是再完美不过了。
“芸儿?”他在屋里找着了人。
“怎么了?”黄崧芸由花厅探头问道,他的药效过了?
徐守轩扬起嘴角上前拥住她。“我现在可以抱你了。”
“你确定药效过了?”不会做出令他遗憾的事了?
“跟药效无关,芸儿,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很认真地说道。
黄崧芸却张大了嘴,以为他被大量chun药弄坏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