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棠雪不是第一次进宫,但是这次她的心里是有些不快的,因为进宫前父母就暗示她太后召见众闺秀,很可能是为了挑选文郡王妃。
那个文郡王去年看见的时候还是一个死胖子呢!别说是人样了,看起来就像颗球,就那样的人,她还得入宫跟一群女人被他挑挑选选?想到就不舒服。
一想到去年赏花会时得到的那花枝还有信,越棠雪更不由得怀疑这次请了那么多闺秀或许都只是幌子,到时候文郡王十之八九会选她,接着皇上一指婚,她不嫁都不行,心中登时更是厌烦到不行。
就在她在御花园里无聊的散步想心事时,一个翩翩佳公子突然朝太后宫殿走来。
那公子戴着一顶玉冠,下巴处金色丝带系着,一身绣着暗纹的紫袍,令他行走之间潇洒不羁又带有名士风采,一双剑眉斜飞入鬓,薄唇微勾,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说不尽的风流意态。
她不禁惊呼一声,又惊觉不妥,在那人转过身之前快速的找了座假山藏身,她咬着唇,感觉自己的心悴悴地跳得飞快,双颊也烧烫到不行。
那个人是谁?好像从未在宫中见过?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心中冒出。
最后她想到一个能够得到答案的最好方法,她脚步加快往太后宫骰走去。
没错!刚刚他也是往那里而去,能在宫里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动,家世背景想必那些宫女都知道,她只要回头请人悄悄地打听就行了。
当越棠雪没发现那人就是凤文熙还兴致勃勃想打听对方身分时,才和陆芹香甜蜜没几天就硬被召进宫的凤文熙则是一肚子的不高兴。
他自然明白母后让他进宫要做什么,听说这几天母后找了不少家世不错的女子入宫小住,等着几天后的花会同乐,说穿了,这又是替他办的小小选妃宴了。
假如是以往,各家的闺秀自然是病的病、待嫁的待嫁,总之被邀请又有空闲的人是寥寥无几。
今年则难得的盛况空前,凤文熙早已有在外头走动,虽然养在深闺的千金大都没见过,但她们家里的叔伯兄弟可是知道现在的文郡王已不是之前那个样子,纷纷劝说自家姊妹把握良缘。
要知道文郡王可以说是没有实权但又对皇朝最有影响力的人了,不但太后和皇上对他宠爱有加,还是和太子一起长大的皇叔,如果不是以前长成那样,这种婚配对象谁会放过。
只不过对于有幸听过或亲眼见过文郡王本人的闺秀们来说,那根深抵固的印象可不是那么容易扭转的,所以和越棠雪抱持差不多想法的人委实不少,这个成见也让越棠雪完全没有将那个吸引她目光的男子联想到凤文熙的身上去,所以当她吩咐自己的婢女去打探消息自己却被太后传召时,一点期待的心情都没有。
太后好不容易把凤文熙给召进宫来,她也不跟自己最宠爱的幼子拐弯抹角,直接让人把暂住在宫里的那些闺秀全都请来。
理由早就准备好了——和“偶然”进宫的文郡王请安,不显得突兀也不会让人不自在。
一个个大家闺秀看起来全正经端坐时,眼神却都不由自主的往坐在太后身边的男子瞟去。
养在深闺的她们平日能见到的男子本来就有限,更不用说是如此风姿卓绝又潇洒自若的男人了。
太后一个一个介绍,凤文熙却一直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一记眼神飘过去就算是看过了,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把人家的脸给记清楚。
直到最后一个,太后几乎都感到无力了,也没一开始那样起劲了,平淡的介绍着“这是越尚书的千金,越棠雪。”
凤文熙一样简单的扫过一眼,却多停留一瞬,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容,他终于对这次的介绍对象有了多一点的回应。“嗯。”太后欣喜的转头和卢嬷嬷对望一眼,觉得这不同的反应让她看到一线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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