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她怎么会?”
“注射毒品,针头染病,折磨了好几年,走了也好。”他垂下眼,沙哑的说。
“你一直在照顾她?”
“她只有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要让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单瑜茜再也遏制不住的跳下床,哭着伸手紧紧拥住他,帮他哭。他不哭,他哭不出来,她帮他哭,帮他难过,帮他发泄。
呜呜呜她真的好难过,心好痛,为他。
池泽京伸手紧紧回搂住她,将脸埋进她肩颈处的头发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她慢慢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湿意,范围愈扩愈大。
她当作不知道,只是静静地陪着他,静静地陪着他哭。
早上醒来,单瑜茜只觉得双眼肿账酸涩,有种张不开的感觉,然后还有一种全身酸痛的不适。
她的脑袋好似突然空白了一秒钟,又似一分钟或十分钟,然后,她猛地抬头,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模样,赤、身、luo、体
“醒了?”
身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让她顿时浑身僵直,然后机械式地、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
“早安。”他靠上前给她一个早安吻,然后失笑问道:“怎么呆呆的?”
她能不呆吗?单瑜茜呆呆的想。
她醒来感觉全身酸痛,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还在怀疑是不是一场梦而低头确认自己的状况,刚对眼前所看到的luo身傻眼,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又被他的声音吓到,接着他又性感迷人的活像广告明星般倾过身来给她一个吻这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生平第一次的经历。
这对她这个以前从未交过男朋友、从未外宿过,从未和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又一起luo睡到天亮,从未一醒来就被男人亲吻且单纯、乖巧的她而言,能不震惊到呆滞吗?她完全是被自己的连续破记录给震呆的呀。
“糟了!”她倏然惊叫,想起自己的责任与工作。“现在几点了,孩子们要上学——”
“别紧张,我打过电话给院长了,而且就算你现在赶回去也太晚,该去学校的孩子们都到学校了,该起床的也都起床了。”他将着急的她拉回床上。
“现在几点?”她愕然问道。
“快九点了。”
“什么?!”她整个被吓到“怎么会这么晚了?闹钟怎会”
她猛然一顿,陡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打电话给院长妈妈了?”
“嗯。”“什么时候?你跟院长妈妈说了什么?”她急忙问道。
“你闹钟响的时候,跟她说你和我人在外头,今天有事要请假一天。”
“院长妈妈怎么说?”她紧张的问。
“她说你呢?我说在睡觉。”
“你怎么可以这样回答?!”她难以置信的叫道。
“因为她要和你说话,我只能老实回答。”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瞬间无言以对。接着她将棉被拉上来盖住整张脸,在里头闷声呻吟“我待会儿回去要怎么面对院长妈妈,要怎么面对大家呀?”
“什么怎样面对?”他将棉被从她脸上拉开,好笑的问她。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娇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昨天你在庭院亲我的事被麻雀老师看到了,然后大家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结果我昨晚又外宿,今天又请假,大家会怎么想?你说!”
“想我们正在热恋中?”他眉头轻佻。
“想我原来是一个这么随便的女人,才和你谈恋爱而已,马上就跟你外宿。”
他倏然皲起眉头,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轻松调笑的神情,只剩下严肃。“今天回去后我会向院长说我们要结婚的事,快将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这会不会太快了?”她怔愣了一下,犹豫的对他说。他们从认识到交往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虽然两人已经私定终生,但那和真的结婚步入礼堂还是旮所萆别的,而且:“我连你家都没去过,连你的亲人或朋友也都没见过,一个都不认识”
“今天就去,我介绍我父母和弟弟给你认识。”他当机立断的说。
“啊?这会不会太突然了,而且我什么都没准备”她顿时紧张心慌了起来。
“你要准备什么?”他反问她。
她愣了一下,想,没错,自己要准备什么?“我的穿著,至少不能穿牛仔裤去吧?”
“这是小事,待会儿去百货公司买一套适合的衣服换上就行了。”
她顿时无言以对,因为这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况且就算让她回育幼院换衣服好了,她的衣厨里也找不到任何一套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大多是毛衣、棉衫、牛仔裤、棉裙之类的。想到这儿,她不禁更加担忧,因为她现在才意识到他们俩好像属于不同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