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朵没有赖床贪懒,一股脑儿从被窝钻出来,精神抖擞的走向距离不过几步远的浴室刷牙洗脸,准备出门上班。
她目前在一家贸易公司担任秘书,因为工作能力好,颇受老板倚重。
她每天都要早老板三十分钟进办公室,把老板需要的早餐、咖啡、报纸通通准备好,还要无缝接轨的妥善安排好当天行程,藉此换取还不错的薪水。
忽地,听闻搁在房里的手机响了,余安朵直觉想,大清早就有电话进来,怕是老板要交代什么要事,她赶紧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随意漱了漱口,接着再用媲美职棒选手的英姿朝手机一个飞扑——
“喂,早安,我是余安朵。”甜美的嗓音将铃声彻底接杀出局!
“安朵,是我啦,跟你说喔,我今天临时要跟我家老板下一趟高雄,本小姐现在正坐在前往高铁的出租车上,我怕今天晚上赶不及回台北,我们改约后天吃饭好不好?时间、地点不变。”涂奂真的声音透过手机从城市的某个角落传来。
听见是好友的声音,余安朵心情放松大半,直觉回答“喔,好啊。”
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说不出的古怪
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依此时间差换算下来,回到过去一个月,充其量就是打个呵欠、作场微不足道小梦的时间,这么说今天应该是涂奂真婚后第二天才对!
在整整呆滞两秒钟后,余安朵突然回过神来,对着手机那端的涂奂真提出质问:“等等,奂真,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你现在不是应该跟徐大庆在法国度蜜月吗?”
电话那段的涂奂真先是陷入短暂的沉默,须臾:“余安朵,你到底还是不是朋友啊,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存心想让我伤心的吗?我上个礼拜已经正式跟徐大庆那个吃回头草的烂马彻底分手了,我们玩完了!昨天我刚疗完情伤从韩国回来,最好我还会跟他去法国度蜜月啦!”气死。
分、分手了?!
真的假的,奂真跟徐大庆分手了?这怎么可能?他们俩打从开始谈恋爱的那天起就一路恩恩爱爱直到步入礼堂,交往两年连争吵都没有过几回,怎么可能会分手!
她忍不住在心里纳闷,难道是因为她违反常规回到过去,改变了未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回到二零一四年,整个跑错了时空,要不怎会平白冒出这么一段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来?
余安朵握着保持通话中的手机,迅速来到小书桌前,伸手抓来桌历仔细看了一眼——
二零一三年?!
她果然没有回到原本二零一四年的时间点!
“怎么会这样?”余安朵很是不解。
该不会是所谓的时光机后继无力,才会发生原本该跨越八个年头的时光里程却整整少了一年的乌龙错置事件吧?
“余安朵?余安朵?你有没有听到?可恶,不会又收不到讯号了吧?”出租车上的涂奂真忍不住拍打手机“喂喂喂?”
余安朵回过神,赶紧回应“喂,奂真,别喂了,我有听到。”
“刚刚到底是你的手机有问题还是我的?”
“应该是我的吧。”当智能型手机大行其道的现在,余安朵就是那个拉低整条街科技水平的祸首。
“小姐,拜托你赶快去换支新手机好不好,每次讲到一半就收讯不良,更别说有时候想line你,才发现你根本没line,实在害我很抓狂。”
她莞尔一笑“好好好,今天下班就去换,以后我们就可以line来line去啦!”
“这还差不多!”
“你现在还好吧?你说我是不是睡昏头了,居然会梦见你跟徐大庆结婚,sorry啦。”
“没事,我自己也还在适应单身的日子,你放心,本姑娘没那么容易就被小小的失恋击垮,我可是越挫越勇的涂奂真。不过,容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不许再把我跟他扯在一块,就算是作梦也不可以,知道吗?!”
“是,遵命!”
“先不跟你说了,我要下出租车了,后天见面再聊。”
“ok!掰。”
挂了电话,余安朵一个人静静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
兴许是有了一次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经验,是以面对这次的时空错置,她显得很平静,只是她很不解,为什么会是二零一三年?难道未来已发生的事情都改变了吗?
想得入神之际,手机再度响起,这次不是谁来电,而是提醒她,再不出门上班就要迟到了。
糟糕!她连衣服都还没换,这下打卡要来不及啦!
一阵乒乒又乓乓后,余安朵总算在混乱中整理好一切,化身美丽又优雅的ol,火速奔向捷运站。
美国纽约市曼哈顿上东城的一处公寓里,向之谦正在加紧脚步进行最后的打包动作。
一旁的大床上,皇甫衍歪着身子,疑似在扮演尸体,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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