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高大俊朗的身影才走出楼梯间,一眼便瞧见了月塔蜜。
他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吃喝玩乐?难道她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或者应该说,难道她不为他忽然的“暴毙”而悲伤吗?这让刘宇感到非常沮丧难过,难不成他比蝼蚁还不如吗?
果然,这世上最累人的事,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碎了,还得自己动手把它黏起来;果然,当一个人已然被伤得彻底,唯有保持距离,才能保护自己他决定,他要将这女人打入冷宫,一辈子都不再宠幸她。
不对!那他为何会有心碎又不舍的感觉?为何要选择与她保持距离?他是怎么了?难道他企图逃避隐藏在内心深处某个已然心动的情愫吗?
刘宇缓缓地步下阶梯,一双炽烈的焰眸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月塔蜜那双神采奕奕的亮眸。
“嗯?”刘宇突然眯起细眸,发现了与月塔蜜同桌的那一对兄弟。“好啊,你这个女人,不知羞耻,这么快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吗?”
刘宇怒极了“张十五!”
月塔蜜那张小巴掌脸浮现一抹醉人的红霞,一对骨碌碌的眼珠子左瞧右瞄了一番,只因她似乎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张十五?她的丫头张十五来了吗?
头好晕啊月塔蜜抚着额头,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你们听见了吗?张十五”
“我们什么也没听见。”胖子挨近月塔蜜,一手搭上她的肩膀“我看你是累了,才产生了幻听,来,让哥带你到一个宁静之地好好休憩吧!”
“不,送我回特等厢房我的头好晕啊”语毕,月塔蜜已失去了意识,晕厥在胖子的怀里。
“嗯?”刘宇眯起黑眸。
好啊,小家伙,不但学会了勾引男人,还学会手段?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偎进男人的怀里,是唯恐别人不晓得她就是yin妇荡女吗?抑或是怕别人不晓得她张十五有勾人的本事,是以特别展露她虚伪做作的另一面?
刘宇停下脚步,望着月塔蜜被两个男人左右搀扶着走出了鎏金驿栈。
倘若他现下就追上去,岂不是摆明了他就是打翻了醋坛子?
“张十五!站住!”刘宇试着喊住她的脚步,有意给她主动回头的机会。
然而,月塔蜜并没有回头或留步的迹象,刘宇不禁怀疑她耳背听不见,声量迭次而起地朝那三人的背影喊道:“张十五!张十五!张十五!”
刘宇的情绪从没像今日这般失控过,他的咆哮震天价响,广阔的鎏金驿栈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不但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就连店小二、掌柜的也一个个探出头来寻找茶余饭后的八卦热话。
刘宇握紧的拳头筋骨纠结,他可曾像现下这么激动、愤怒过?似乎没有,他已经暗地决定即使要他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月塔蜜揪回来!
“嗯?”意识到现场被一股不寻常气息包围的刘宇,锐不可挡的焰眸狠狠扫了众人一遍,近乎把人烧成灰烬。
于是,店小二佯装忙碌,转着抹布奋力擦着已经十分干净的桌子,掌柜的赶忙拿起金算盘假装十分忙碌地拨算着,其余的闲杂人等自然是用膳的用膳、喝酒的喝酒,一点儿都不希望因一时的好奇心平白无故地惹上麻烦。
月塔蜜的相应不理,将刘宇彻底击垮,仿佛被打进了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狱里。
情急之下,他追了出去——
很好!他的双腿竟然不听使唤到这种地步?他为自己焦急旁徨的心感到万分懊恼不已,曾几何时,他开始在乎这个女人?又是打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害怕失去她呢?
女人,对他而言实在微不足道,可他却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失去了往昔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三为她欲火翻腾到夜不成眠此时此刻,甚至卸下了男性尊严,不顾一切地追了出来。
何以缘故,他会为她牵肠挂肚、醋海翻腾?
顷刻,矛盾的情愫像抽丝的茧般,顿时剪不断、理还乱,心纠结成一团,仿若跌入了一团迷雾里,深深困扰着他。
“嗯?”刘宇突然足下一蹬,动作敏捷地跃上屋檐。
因那两个男人正神情鬼祟地四下张望,惊慌的神情活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怕被人发现一样,而且,他们几乎是用拖的将月塔蜜带往暗处!
“搞什么?”刘宇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惊觉整件事情的不对劲,轻功施展,双足跃过前方的瓦砾屋檐,居高临下地往下俯瞰,欲一探究竟。
“唔”暗巷传来月塔蜜的呻吟声,意识稍醒,无力推拒着“走开”
月塔蜜跌倒在地,他们拉扯着她的衣裳“美人儿,甭害怕,咱兄弟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好香哦”“不!救命呜”月塔蜜用劲挣扎,然而浑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混账东西”伫立于屋檐上的男人,呼吸声渐沉,额上的青筋暴露直跳,神色一阵白、一阵青,看得出来他正在压抑心中的愤怒和冲动!
因为,他并没有立即跃下去救月塔蜜,他心里总是期盼她能够得到教训,受点折磨好转成熟心智,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了适得其反的真相,事实上,倍受折磨的人反而是他自己,看着她被欺负,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如煎熬。
“救命啊——”月塔蜜惊慌地呼救。
她喊出了刘宇的心疼,他的胸口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竟有种撕裂般的痛苦狠狠刺入他的心脏,拔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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