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妙的是正好与我们家留下的城西的那块庄子在一处,”钟大管事压低了声音道:“您叫我们运回来的东西有一半就放在那个庄子里。”
林清婉明白过来,点了点地图道:“既如此就开始准备吧,现在是秋天,也种不了什么东西,让人把草割了,把地翻了,待入冬再决定种什么。”
林清婉想了想道:“让人把地都走一遍,绘制成图给我送来,我先看看。”
“是,姑奶奶,这地我们全都种?”
林清婉想了想问,“之前租地的佃农为人如何,可还有想继续租的?”
“他们自然是想继续租的,”钟大管事道:“只怕我们瞧不上他们,所以这些时日一直在和我打探。只是他们人虽老实,但只能租种官田却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没有问题的都去租乡绅和世家的地了,谁会租官田?
概因租种官田租子是一样的,但税却要他们自己交,还时常被拉去做些额外的苦力,非常的苦。
所以一般只有租不到田的人才会去租官田。
“回头你将他们的信息整理成册给我,我先看看。”
钟大管事应下。
林家拍卖产业时除了名下的书局书铺外就只留了两个小庄子,一个在城北,就在林家庄里。
不大,只有两顷多的地,那块地年代久远,是祖上留下来的,所以林江没卖,一直交给佃户和家中的长工耕种,派了管事管理。
那块地很肥,林清婉每年坐等收益就行,不用她多操心。
还有一块则在城西,那块地也不大,只有五顷多,里头还包含了一座小山丘。
那座山不大,只有八亩,但上面有一口冷泉,水质清冽,特别的清甜。
林智偶然尝了一口那的水,便把山和山脚下的地买了下来,建了个避暑的宅子。
后来慢慢的扩大,将周边的地东一块西一块的买下,除了少部分,大多被他连成了片,认真算起来到现在已有五百多亩。
林智是一个很任性的人,他记恨皇室,对皇帝就没好脸色,他不喜旁支就不愿回老宅住,他不爱应酬就从城里林府搬到庄子里去。
所以,那座别院他废了很大的心思,仅次于扬州的林府。
留在别院里的下人也是除了老宅里的外最为忠心的,所以林清婉从扬州运回来的东西大半都放在了那里。
一来,东西不进城,直接进庄子,可以躲过许多人的耳目。
二来,那里有农庄,不愿意离开林家的下人全部被暂时安排到了那里,她人手多,安全也有保障。
现在她的爵田,林玉滨的爵田正好与这个农庄连在一起,她更方便管理。
至于地肥不肥,林清婉暂时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江南的地,再贫瘠又能贫到哪里去?
对此,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当然,更重要的是爵田不用纳税啊。
就算亏了也亏不到哪儿去。
林清婉抱着这个念头开始计划着开发农庄,林玉滨很贴心的端了一碗冬瓜汤给她喝。
林清婉看着那白花花的冬瓜,忍痛接过,“玉滨,这些汤你喝着就好,不用给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