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闺女如何解释,都被打出去了。
饶是后来又是放鞭炮,又是求神问佛的,这户人家就跟撞了邪一样,长子偷人偷到了别人家的媳妇而被人抓住了,打断了腿,大儿媳妇怎么忍受得了这种委屈,丢下了一双儿女,回了娘家就改嫁去了。幼子倒是老实本分,只是因为家中出了这等事情,也没有好人家愿意将小娘子嫁过来,年纪大了也只能娶了一个寡妇将就着过日子。寡妇是个泼辣的,因为家中的活计就靠着幼子做,而长子又是被打断腿的,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老娘伺候着,且又有一双儿女,寡妇时不时地指桑骂槐地骂一阵,一家子没个安宁
而相反,这闺女和女婿几回想要回娘家,都被打了出去。据说,这闺女一连生了三个儿子,这日子也是红红火火。
附近的村民都道这家人是被抢了风水了,这闺女女婿也不是啥好东西!
为此,江夏城中的村民更是信奉!
所以,蒋惜念提出回娘家多住几日的邀请,沈团团倒是有些吃惊,寻思着蒋惜念恐怕不知道这个规矩。不过,并不妨碍是沈团团心里熨烫,不管如何,蒋惜念是欢迎她回娘家小住的。
蒋惜念不知道,但是并不妨碍沈团团知道这一规矩,从小在桃花庄里土生土长,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是沈团团不信这规矩,但是她也不愿意为了这等事情跟娘家心生嫌隙。
所以,沈团团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了。“嫂子的心意,我领了,我就知道嫂子最疼我了,我哥都要靠边站。”
沈团团的话锋一顿,“不过,年前肖婶已经将隔壁的院子给整理出来了,我寻思着今晚就能睡的。”
蒋惜念有些踟蹰,生怕沈长致回头误会了她不愿意让沈团团住着。“隔壁的院子这都已经好几年没有住人了,就算是打扫了,哪有自己家住着舒坦。再说,你的屋子里都已经收拾好了,那棉被还是今年新弹的,可暖和着。”
年前给沈团团准备嫁妆的时候,蒋惜念还特意将家中的旧棉被都重新弹了一下,也亏得蒋惜念这般做了,这个冬天虽然格外的冷,但是沈家人夜里头睡得倒是暖和。
王婶见沈团团坚持,自然也不愿意俩家人回头生了嫌隙。兄妹俩自然是互相帮衬着为好,顺势说道:“回头,将新棉被给送到宁家的小院子里去就成。还有那炭盆,也送一个过去就成。这小夫妇新成亲,正是好的分不开的时候,还是让他们在自家自在一点儿吧。”
沈团团到底是脸皮厚的,面色如常地任由着王婶打趣,“婶儿,你可偏心了,如今有嫂子了就不疼我了!当初我哥娶嫂子的时候,你可是可劲儿地旁敲侧击地问着俩人如何如何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婶子一句话都不关心,还调侃我玩儿。”
蒋惜念饶是如今脸皮厚了不少,但是被沈团团这么一说,又想起当初初成亲那会儿,不禁红了耳根。
王婶伸手点了点沈团团的额头,“你这个狭促鬼,又欺负你嫂子脸皮薄!宁南星好不容易将你娶回家,这能对你不好?”
沈团团捂着额头,嘿嘿地傻笑。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沈家也开始了一日三餐。许是在书院里就养成的习惯,后来蒋惜念嫁进门后,这一日三顿也就留了下来。等到王婶三人将午饭做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宁南星被灌了不少的酒,偏偏如今是沈家的新女婿,又不好甩脸子,来者不拒地喝了酒了。
沈团团一下桌,就去隔壁的院子铺床去了,床铺都是早早地铺好的。果真如蒋惜念说的这般,好几年没有住人了,就算是时常会洒扫,但是到底是缺少了人气儿。这一推开门,只觉得凉飕飕地浸骨。
沈团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摸了摸早先年就已经砌好的土炕。
蒋惜念抱着一大床棉也推门进来,沈团团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蒋惜念快要被棉被淹没了,忙不迭地帮了把手,将棉被放在了床上,“嫂子怎么来了?”
“我瞧着妹夫喝了不少酒,恐怕一会儿要歇息的。我瞧着你往这边来了,就将棉被给抱过来了,看看能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蒋惜念还是头一次进宁家,忍不住打量着,“这屋子太冷了,还是回家住着吧,左右也热闹。”
“嫂子,你看这土炕,回头我将这土炕烧起来,就热了。”沈团团坚持如此,蒋惜念也无法,只得帮着沈团团生火热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