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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顶山纪行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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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看见他的脸颊,长出黑木耳

    迎着晚风,似乎听到昨天。

    而青瓦总归是旧年的服装——

    在三间房,飞檐要么龙形

    要么砌成莲花,流失的佛性

    付于失声的暮鼓,抑或晨钟。

    注:“三间房”为地名,位于鲁山县境。相传,当初此地人烟稀少,仅有三两户居民散居于此,故得名。今日,在该地段,仍保有相当数量的民居,一律青瓦飞檐,颇具特色。檐角上挑,屋脊两头有龙形、或简洁的莲花形雕饰,个别屋脊正中有双龙戏珠雕饰。只是,大多已破落不堪,墙体剥落,色彩黯淡。

    车过曙光渡

    天黑下来。

    它闪身于路旁,把权利

    移交给后来者。

    我看到它时,车已经飞过去了。

    而我必须明白:大块的岩石

    是坚硬的骨头,使多年以前的它

    成为桥。

    它拱起的背脊,拱起

    许多个晨昏。许多个匆忙的身影

    有奴、有卿;有骚客、有白丁;有商贾、有旅人

    飞云的黄昏,另一个武松,打此经过

    演出另一个版本的水浒。

    而我看到它时,车,已经飞过去了。

    注:曙光渡,一座废弃的桥。在鲁山县城往石人山途中,大概位于尧山镇境内。

    昭平湖

    下汤之北,鲁山城西

    我遭遇了你。

    昭平湖,明亮的眼神

    让黑夜不敢靠近。

    而你轻轻拂过的手指

    让我沉默,让我颤抖。

    那些风,划动着小脚

    走过来。

    它们在你的怀中出生;

    它们刚刚摇动了木桨

    将船停稳。一有月色

    船影就浮上来,浮上来

    把你盘在脑后的水草

    的发辫,在风中打开。

    注:昭平湖,位于鲁山县城西十余公里处,面积约40平方公里,横断沙河,形成高峡平湖。水库内有金山岛、姑嫂石及夏代刘累邑、鲁阳古洽所邱公城遗址。

    雨中登石人山

    山中有虎。

    猎人脚踏青龙,飞过云雾。

    剪径的强人,出没于冷杉林中。

    这都是传说了,我来时

    只有微霜初渡。石径歪斜着脚步

    绕过错杂的栎树群,隐入深谷。

    而初冬薄冷,雨水存在于山风

    将衣衫湿透。

    将关于石人的传说,让我带走。

    2005-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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