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冰茶,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冰茶,而是自己强加给热茶的一块冰。
喝咖啡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或明或暗的灯光,或隐或现的搅动着杯中的影子,然后再轻轻的泯一口,浓浓的咖啡里你能道出个中的滋味有多浓?而茶则不同,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侵入你的五脏六腑,就是在这一吸一品之间你就能感知到茶清清几许,情深有多深。
不是知己,不是故交,是很难坐下来品茶的。
可是何谓知己?何谓故交?这两者又该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
两个人找一个临窗的位置相对而坐,下午初冬的阳光斜斜的射进窗户,刚好打在有点寒意的身上,沐着斜阳,暖暖的。外面车来车往的噪音全被拦在了窗外,屋内回家的萨克斯悠扬的旋律又为两颗想要一吐为快的心装点了气氛。于是,要一壶清茶,不用是上品的好茶,一杯一杯
有种甜润,有种清香。
品着茶,谈着与茶无关的话题。谈男人,说女人,象在感悟人生,又象是在冷眼旁观。无关乎情,却又心有默契。都说没有永恒,没有永远的蓝颜,也没有永远的红颜,可是我却要把这一刻定格在永远。与蓝颜无关,更无红颜的介入,而是一种故交与知己的结合。
当两个女人谈到极致的时候,有一个突发奇想的想试试茶里加冰的感觉。于是,不约而同的向茶杯里放了一块冰。第一口,有点温;第二口,开始有一股清凉入喉入肺。淡淡的清爽伴着丝丝茶香为我们的友情调了温。于是,开玩笑的说:“怎么我们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呀!”
其实真正的知己是不怕茶凉的。
人终是要走的,茶也终是要凉的。当你感觉有点凉的时候可以象热茶里加冰一样的续上一点热水,调成一壶温茶,浅浅的,透明的,没有任何的杂质。
品茶是需要时间与心境的。太浮燥不行。它需要你有一个好的心态来品,才能品出茶的真正的神韵来,才能读懂茶中的知己,才能在杯中看到彼此的影子,才能知道茶究竟会比咖啡深几许。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也要走了。我们不会去理会茶会凉到什么程度的,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还会心照不宣的为彼此调温的。
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永恒的爱情,却会有永远的知己和永恒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