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着,进步大了。每每回家,妻子娇嗔埋怨,把自己变成酒缸算了,哪里有你们这样当官的!
是啊!哪里?这里嘛?
车子已经停在下面了,龙士伟匆匆喝了口粥,屁股冒烟催司机加速,上午一个会,中餐还得再赶二个地方,下午接着跑市里,晚上还有几个场面要到。他在颠簸的车上理了理思路,不要再犯前天拿错讲稿的错误,还好,内容都是差不多的,鼓掌也很响亮,无非是过过场,呃,不,自己正在公示期间,来不得半点差错。一个哈欠上来,他喝了口浓茶,真是个累!
手机不黯时机啼叫。
龙士伟一接,倦意飞了。
3
是局秘书,口气很严厉。你犯晕啊!马上过来。
到哪里?
秘书不作回答。手机嘟地声,短信提示,龙让司机转个方向直奔而去。
老地方。
秘书唬着脸直盯着他,龙士伟心里唱起忑忑歌。
秘书将大信封扔还给他,没有说一句,抬腿就走。
龙摸到长长方方的二个硬块,血一下子涌了上来,跟鸡血颜色般地艳红。完了,完了,玩过头了,也太自作聪明!
会还得参加,场面还得奔赴,园桌还得坐下,酒杯也得举起,但在他眼里,放在面前的生猛海鲜、山珍佳肴,琼浆玉液,都是一个颜色,鸡血艳红,也把自己的眼也染得通红通红还渗出血,不少熟人抚掌喧呼,好酒量,好酒量。
可是心是惨白惨白的。
终于可以回家了。家。龙士伟此时才感到多好,因为它实在,有四面墙包围,长长方方,方方长和,它不园。
长长方方,龙想起信封中的物件,化了大钱的,反到成了冤大头!他气愤地把信封朝桌上一扔,散了,掉在地上,咦!怎么变了?龙急忙拿起端祥,呀,调了包。我那二块鸡血印石是上品,而眼前也是印石,却是再普通不过的地摊货,虽然有些许血丝,一瞧是人为染上的彩。
是局长?还是秘书?
什么叫哑巴亏!什么叫闷包?
神情苍茫,枯坐灯下,不是热痛钱,痛的是不能作声,戏谑后面是什么?是梦。梦不是反的,应是正的,大大的杠叉!
电话响起,谁?不用手机,拨宅电?
传来的是声声祝贺,一个亲密无间的战友,消息灵通的哥儿。
“士伟啊,任职文件下来了,哥要为你摆高升酒,不过,钱要你自己出的,我可一毛也不拔!哈,哈”真的!?龙士伟失态了,他连自己耳朵也不相信
长长方方的二块鸡血印石朝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