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不是淑女哦。”小如咯咯地说。
我很久没见她了,成熟得恍如隔世。在我的印象中,她还是跟半年前初识时一样的活泼,靓丽。
她叫李美如,是我朋友的朋友。追她的时候,她说她正在失恋,抑或是刚刚分手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话,接着,她成为了我的女朋友。
我现在在讲一个故事,就像拍电影一样,讲述着我的无数段浪漫爱情故事里面的一段,让我在自欺欺人之中寻得不少的慰藉。
我姓梁,叫日程。一开始,小如就说自己姓叶,她的国语水平很有限,以为“叶”就是“热”(re)的发音,还“不知廉耻”地说因为我姓梁,所以她要姓热,所以“凉热搭配”现在想想,也是幻想得毫无根据。
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
我看到小如自己一个人侧着身体,靠着沙发,在觥筹交错的人缝中寻觅着到卡拉ok的字幕,兢兢业业地为大家演唱了一首有一首离别的情歌。环顾四周,只有我一个人在听她唱歌,她挨着身子过来,问道“你怎么啦,失恋啊。”然后笑眯眯地侧着头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答案。
“呵呵。我对恋爱没什么感觉了。”我说。
小如大呼惊讶“哎哟,你不是搞gay的吧。”
过了一会,她咪了一口啤酒,转头又问我;“你长得还不赖啊,怎么追不到女生。”
我也陪她碰了一下杯,闷口喝完了一杯纯生青岛。
“恋爱只徒增了我的疲惫。不如没有的好。”我说道。
“你这个人——”她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目睹我只呆呆在看着天花,便无语了。
我读书到如今,每一个暑假都让我燥热不已,慌闷之极。我没有工作的能力,更没有写书的才华,这凸显了我的悲哀。小姨从老家上来做客,看到我的情形,心里不说什么,似有嘲笑之意。我赔着笑脸,也就过去了。同学聚会颇多,都是老同学,好朋友,都言难得一次,江山,也就在见面的一刻风云变色。本来不认识的朋友,彼此交谈,也就成了自己的朋友。小如便是这样。
到如今,半年过去,我回忆,颇多乐趣。酒吧,disco,卡拉ok。这些烧钱的地方,是不属于我这类穷人去的,但是,我往往应约。
生活,本身就是一出闹剧,带着讽刺。
酒过三巡,小如再次转头说话,她喝得有点多了。眼睛通红的,身体也有点不在自然状态。
“诶,你干嘛这么酷啊。”她有点娇气地说,很小孩。我突然有种想抱着她的冲动。
“都没有人来陪我说话,你让我跟谁说?”说着,点了一根五叶神。此刻,小如也抓起我的烟猛抽了起来。我阻止她,可以已经晚了。
“那烟——我抽过了。”我说道,有点愧疚。但是,她熟练的抽烟的姿态,也让我讶异。
“我知道,我看到啦。”她仰着头“你想说什么?!”质问的表情和执拗的眼神,让我彻底酥软了。毫无挣扎的力量。
“你还真是‘浦吧’高手啊。”我循着她话语的路径,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嘿嘿。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怕了?跟你讲,我不是淑女!哼哼!”她说话越来越大胆,一方面是酒精的发作,另一方面,也许是她没有见过我这样在k房里这么沉默的男人。我比她大几岁,可以当她哥哥,而且,我诧异自己的年龄,怎么可以在一群小弟弟,小妹妹中穿梭往来,胡闹不止呢。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她接着问。有了刚才几个回合的较量,这个问题,不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是说外表,还是内在?”我沉吟一下。
“,那先说外表吧。”她有点措手不及,一般男人只对女人的外表评论,而我,却同时问了两个问题。
“丑女不在我的讨论范围。”我说。话音刚落,小如立刻抓起粉拳,做打人状。我央求她让我说下去再看有没打的必要。
“虽然如此,但无论哪个时代,都没听说过大量丑女嫁不出去的事。
“你看,走到街上,那些丑得差点让人失声呼叫的女人,个个都心安理得地结了婚。”
“你的意思——还不是说我丑。”她压着身子过来想打我,我把她搂在怀里。
半晌,她才回过头来,愤懑似的说:“你混蛋!”
所有人都把我看在眼里,人人都在脸上浮现出阴丝丝的冷笑,就像猴子那样手淫,相互挠着没有高潮的痒。但是,所有人,又在我的视线之外。我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卑劣,对一个女生这样无礼以待。但是,莫若说爱——哪怕是一种隔纱窥人的好感在心头涌动之时——我们——都有理由旁若无人了。
其实,他们都会指责我说“你这个混蛋”但是成为混蛋的一瞬间是极美好的,所以那些窝在心里没出口的批评,我不在乎。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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