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车上的总统府司机紧张地看着坐在总统夫人对面的小白脸,越看越眼熟。
陆爵和阮萌萌正在交谈着。
而在京都的另一边,一个高档的会所中心。
一个到处都是金漆的奢华房间中,在水晶吊灯下方的天鹅绒沙发上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面相挺和善的老人。
这个人就是常守愚,曾经是司夜爵父亲的政敌,现在也是司夜爵的政敌。
虽然常守愚看上去是个面相和善的老人,但是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会认为常守愚真的很和善。
就比如现在的白玉洁,她身穿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纱裙,脸上化着绝对让人看不出来的清纯妆。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这次又失败了。”常守愚的一只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脸上的神情还算和蔼,语气也不怎么重。
但是听到他的话,白玉洁浑身一颤,脸刷地一下就白了,看起来更加地楚楚可怜。
“本来是让这个疯女人揭露司夜爵罪行的,她倒好,跑去绑架人家儿子,哼,死得不能再死。”
“是啊,天堂有路都不走,这个女人真是疯了。”白玉洁柔声附和。
“之前勾引司夜爵,你就失败了,这次也是。”常守愚的语气淡淡的。
白玉洁的身体颤了颤,垂下的眼睫一动,抬起头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最了解他们。”
“我了解司夜爵,我也了解阮萌萌,我知道他们的软肋在哪里。”
白玉洁语气坚定地说道。
听到白玉洁这么说,常守愚定定地看着她。
白玉洁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常守愚嘴角一勾,招了招手,“过来。”
白玉洁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乖顺地走了过去。
坐在常守愚的身边,白玉洁抬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常守愚的满头白发。
白玉洁静静地看着,伸出手抱住常守愚的手臂,头一靠,依偎在他的身边。
“是么?”
常守愚眼望前方,不置可否地问道。
白玉洁窥了窥他的脸色,小心问道:“为什么您不出手呢?直接不是更省事。”
听到白玉洁的话,常守愚忽然笑了出来,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还很硬朗,这么笑起来声音颇洪亮。
“小洁啊小洁,你还真是太天真。”
他说着伸手用力捏了捏白玉洁的肩膀。
白玉洁皱了皱眉,忍痛不说话。
“司夜爵能够自己走向毁灭最好”
常守愚没有将话说得很明白,只是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笑着低下头,看向白玉洁,“你不会是还对司夜爵有感情吧。”
看着常守愚脸上的笑容,白玉洁一惊,但是面上不显,更加贴近常守愚,“怎么会呢,他们现在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最崇拜您了。”
也不知道听了这话,常守愚信了没有,但是他面上倒是很开心。
揽着白玉洁的肩膀,常守愚笑着说道,“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句话,白玉洁眼睛亮亮地抬头看着常守愚,“真的么?”
“当然。”
常守愚点头保证着,一只手搭在白玉洁的肩膀上面不断地摩挲着。
“明天,有个宴会,有一个大人物要来,你跟我去见见他。”
白玉洁乖乖地点头,一脸地清纯。
常守愚转过来,看着白玉洁这个样子,忽然一笑。
“至于那边。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闻言,白玉洁默默地低下头,眼中寒光一闪。
她当然不想让司夜爵和阮萌萌好过,尤其是阮萌萌,她恨不得她死。
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常守愚,一步步地往上爬,只有这样,她才能走到司夜爵的面前。
让他后悔没有娶她。
至于阮萌萌,根本就不算什么。
想到这里,白玉洁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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