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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想!
要她的吻,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一声“小蔓”让她霍地清醒过来。
吼吼,真是太糟糕了,她竟然又被吻得意乱情迷,忘了今夕是何夕,更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多可怕的花花公子,一个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的!
只交过一个男朋友的她一定是因为经验太浅薄,才会他吻了下,就脑子乱烘烘变成浆糊啦!
一定是因为她恋爱经验太少,与人接吻的次数不够多,才会逊到吻一吻就迷乱了!
她应该增加点自己的经验值才对!
但要怎么增加啊?
吻家里的玩偶又不会告诉她,她吻得好不好,真是伤脑筋呢
陆牧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怀中的小女人正在神游太虚了。
她似乎很容易就走神,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但在这个时候,他很意外的发现她的眼神看起来颇为单纯,不像是个钓男人高手。
还是他错把呆滞看成单纯了?
装置了两层的浓睫毛忽地一眨,他很开心她总算回神了,否则她那种完全将他抛诸脑后,脑子里头不晓得在想啥的感觉还真是差。
他真想挖开她的脑袋弄清楚她在想什么。
更别说她可是直接放了他七天鸽子啊!
“你白天是上班族吗?”他问。
“说好不过问彼此私事的。”
“我没问你在哪上班,只问你是不是上班族而已,这还不算过问私事吧。”她穿着高跟鞋时,耳朵正好与他的唇同高,轻易的就可细语呢喃。
“在我的原则里,这就属于私事。”
“那我们还能聊什么?”他不由得苦笑。
总不能聊这间夜店的灯光有多昏暗,音乐有多亢奋,调酒有多好喝吧?
“为什么一定要聊天呢?”她高举藕臂环绕粗颈“大家出来玩,什么都不要知道,不是比较没负担?”其实她对他知之甚详呢。
她等于处在暗,他在明,怎样都是她有胜算。
这等于是说,她对他毫无兴趣?陆牧邢不由得微蹙好看浓眉。
他等于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嘛!
他一定得扭转情势。
“好,我们不问也不聊,跳舞吧。”如果她只想玩,他就配合她!
双手使劲,将她搂得更紧,粉躯完全贴在他身上。
他抱得太紧了,紧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躯有多精壮结实,强烈的男性费洛蒙不要钱的拚命散发,深入肺腔,进到血液,流窜四肢百骸,像吃了迷魂药般,整个脑子晕晕然。
香舌更是被他拨弄得毫无反抗之力,水肄紧闭着热切回应,就连大手已经伸入细肩带短上衣内,轻抚纤背中央的凹陷亦浑然末觉,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随着那热烫的温度,在体内深处缓缓燃起。
她不抗拒,巨掌也就更肆无忌惮的在粉躯上游移,光滑细致的肌肤在掌心中的抚触感极好,他的脑中不由得幻想起当她身上的衣物脱掉时,眼前的景观会有多诱人。
他偏头亲吻她的颈侧,颈上的吻更为激烈,直接吮出一颗嫣红草莓。
“唔”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嘤咛,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哪儿不对劲了,无法掌控
他在摸她的身体唔她是不是该阻止他?
她是该阻止,可是她的唇没有力气张开,一种难以言喻、不曾经历过的特殊感觉自小肮深处热烫烫的往上窜,喘息,是她唯一能自主的。
他换了个方向,改由挖低领口进入她的胸口,大手角度正好,就算是在他们身边热舞的人也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啊”额头顶着他的肩,胸腔起伏得更为剧烈了。
他在做什么?
他在摸她的胸?
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
她被侵犯得太超过了,她要俘虏他,但什么都不能失去都不能
“啊!”双腿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娇躯抖颤了一下。
“不不行”小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臂。
“什么不行?”温润的嗓音,透着恶魔的诡计。
从性开始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爱玩游戏,原则一大堆,他也只好由她,顺着她的意思来。
既然都是出来玩的,那从身体下手也是个好主意,顺序不重要,能让她爱上他才重要,对他掏心掏肺,对他知无不言
想着想着,他越是兴奋。
“啊呀”她用力紧咬住下唇,想跟那难忍的快意抗衡。
在谈恋爱方面,丁襄夜是个普通菜的小菜鸟,在男女间亲热上面,因为前男友是个温吞的草食男,两人会在一起还是同学撮合的,亲密情事上没人push,加上她又是个完全的生手,对那方面没啥特殊感想,牵牵小手亲亲嘴就开心了,故陆牧邢如此强烈的直接攻上,加上他技巧高超,抓准快感的频率,她完全不敌,兵败如山倒。
不过在陆牧邢这方面,因为对她也是个玩咖的印象先入为主,对她“顺从”的姿态未起任何疑心,受挑战的心态急速而起。
不管以前她阅人多少,从今尔后,她只准是他一个人的。
头顶着他肩的丁襄夜完全被欢愉所驱使,当高潮在她体内爆发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虚软的身子只能靠他支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
他的手他的手是不是在她的那里头?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舞池中对她做这种事?
她很想抗拒,却力不从心
啊她不行了
一种虽以言喻的快感再次在敏感的身子内爆开。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而他体内的欲望也快将他炸掉了。
“我们离开这里。”他在她耳旁蛊惑。
她抬起迷蒙的眼,那感觉怎么会是那么好“我”她张开了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