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
费尽心机地找到了她,第一次抱她在怀,两具感觉如此契合的身躯,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她一直作着恶梦,看得床上的他好心痛,那就使点手段逼着她爬上自己的床,再想出一个又一个折腾她的法子,让她累到没空作恶梦吧!
凝着熟睡的小脸,眉头轻扬。
哈哈,他果然够可恶,连那些恶梦都对他甘拜下风。
五天后。
阮真真坐在月家医馆的客房内,目瞪口呆地看着老板娘、花道士和酒窝妹捧着一袭精致嫁衣和凤冠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说,还愣着发什么呆?尖叫昏倒或是感动到飙泪,总得有点表示嘛!”老板娘笑吟吟的,春风满面。
“这是什么?”她呐呐地问。
“你的嫁衣啊,新娘子!”花道士替她尖叫“天呀!太漂亮了,我嫁人的时候也要弄这么一件!”
“谁是新娘子?”她仍恍如梦中。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呀!”花道士奇道:“你不晓得你今儿出嫁?”
出嫁?她?阮真真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阮姑娘,快换上嫁衣,我按你的尺寸裁的,一定合身的。”酒窝妹难得抛下病恹恹的主子亲自跑这趟,就是为了送这身嫁衣。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元媵怎么会娶她,她只是个无名无份的不,在全镇人的心里,她这个典当品无论是做妾还是做丫头,归属权早就是他元媵的了,哪里值得搞这么大动静?
“没有弄错,阮姑娘,今儿个的的确确是你与元公子的大喜日子。”酒窝妹笑吟吟的纤手一抖,将备好的嫁衣铺开,顿时,屋内流光溢彩,富丽耀人,让人看得转不开眼睛。
那是件以大红色绸缎绣着富贵牡丹图案的华贵衣裳,大襟袄上镶着金丝镶成的葡萄扣,还有一条镂金百蝶穿花的五凤裙。
好漂亮阮真真看直了眼,可是那怎会是属于她的?她狼狈地想逃。
“元媵那小子忙活了这么些日子,就是为了今天,你若不上轿,他在宾客面前会很没面子哦!”老板娘抓住正欲逃开的阮真真,对花道士喊:“别废话了,一会花轿就来了,快来帮忙!”不顾阮真真的拒绝,两人直接就要上去扒她身上的衣物。
“住手”
“哎呀,就乖乖地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咱们俩的手掌心的!”
“不要啊!”“嘿嘿嘿,你就从了吧!”屋内传来阵阵惊慌失措地尖叫、惊呼以及得逞的奸诈笑声,不知情的人听了,铁定以为里面正在进行霸王硬上弓的勾当。
一盏茶的功夫,阮真真总算换上了新装,两位“女霸王”也累得摊在椅上喘粗气。
“我说,大喜的日子你也动生气啊?”女老板披头散发地从镜子里瞧着新娘子,啧啧有声地直摇头。
“真是够呛啊,这么泼辣,元公子怎么搞得定?”花道士扒了人家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也不能幸免遇难,皱皱巴巴的乱成一团,袖子还给撕破了一截,活像刚遭人非礼似的。
“对不起”端坐在铜镜前,总算安静下来让酒窝妹为自己梳妆打扮的阮真真看到两人此时的模样,万分惭愧地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哪里晓得这两个女人力气那么大,山大王似的,根本不听人说,上来就扒她衣服。虽然那个花道士只三脚猫功夫,可那女老板绝在自己之上,当下三个女人在地上滚成一团,老板娘不得已出手制服她,押她上梳妆台。
“嘻!还是人家元公子就是喜欢你这调调?”花道士朝阮真真挤眉弄眼:“他是不是天生贱骨头,喜欢被你虐待?”
“我说”女老板打趣道;“人家小俩口的房事,你就别打听啦!”
看到连酒窝妹也不禁红着脸抿嘴悄笑,阮真真才明白两人在讲些什么,脸蛋顿时一热,越发显得娇艳逼人。
“好了,瞧瞧看喜不喜欢?”心灵手巧的酒窝妹替她梳好发,细心地戴上美不胜收的凤冠,再在耳垂上挂上两串亮晶晶的红宝石耳环,才停了手。
惊讶地注视着铜镜里的佳人,阮真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谁?着一身榴花一股鲜艳的以金线织就而成大红嫁衣;这是谁?雪白的脸蛋上挂着羞涩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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