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大床上,全身赤luo的女人陷在一大堆柔软的靠枕里,深蓝色系的全套睡具衬得本来就白瓷般的肌肤越发晶莹无暇。
“啊啊”水蓝快被他逼疯了,她不停地发出娇啼。
他昨夜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大概又到外头“过夜”去了,她等了他一夜,脑海里总是回忆着父亲抛弃母亲和自己的场景。他会不会也不想要她?
上午,她强打精神去见了黄先生,然后就回家休息了,一觉醒来,睁开眼就发现失踪了一夜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两眼通红地盯着自己。
他回来了!她欢喜地正要坐起来,就被他如恶狼扑食般压倒了。
他很利落地剥光她,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用撕的,他新买给她的珍珠白睡裙,粉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全都寿终正寝地躺在床脚边上。
“欧驰?”她不解地叫他的名字,看着他冷漠的神情,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吻住她的嘴不让她讲话。
“啊!”她痛得身子一下子就弓了起来,细细的指抓紧他贲起的手臂肌肉。
这女人,一定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何曾对谁心软过?何曾对谁让步过?除了她!
八年前她甩了他,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重新抱她在怀里时,又爱得不忍释手,他现在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简直是白活了,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活生生的栽了两次?
欧驰气疯了!他一直认定她跟外头那些肤浅的女人不一样,她纯真、善良、干净得没有沾染一丝铜臭味,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看错了!
她喜欢有钱人,喜欢到宁愿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地钓个不怎么样的金龟婿!可惜姓黄的已经有了老婆,那黄太太脾气又硬又臭,大概不好休掉,那她将来要怎么办?
靠!她都对不起他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的未来!欧驰低咒一声,不愿再想下去,他只想跟她做到精瘦力竭,然后抱着她睡一觉,醒来后,或许她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爱的是他。
所以今晚的他很疯狂。
“啊”她晕晕地躺在那里,觉得意识已经快要远离自己了。
“说,你是谁的?”他强硬地质问。
“是你的你的”
“真的吗?小骗子”
“是、是真的啊你慢、慢一点我头好晕”
“我不信,你发誓。”
“啊我发、发誓你饶了我呜”她胡乱地叫着,头不住地在枕上摆动,摇乱了一头秀发,即将到达最疯狂的一瞬。
“饶了你?这么多水,不是很想要吗?”
他却果真停了下来。
“啊不”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她从那最高点一下子跌到谷底,全身都在颤抖,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盈盈水眸里全是雾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吗?告诉我。”他亲着她红通通的颊,诱惑地问。
“呜要”她呜咽一声,被他逼得泪水涟涟,最后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要什么?”
“呜要你”“要我做什么?”
“进来”
“先让它舒服了我们再继续。”
她吓了一跳,在这种事上再不精明,也看出了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样,不由抽泣地问:“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
身为男人,在床上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看到一个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的过程,可惜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放浪,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真他妈的见鬼!他干嘛要像个吃醋的丈夫?只是心里的妒忌翻江倒海一般,只想把那奸夫千刀万剐。
不过就算那胖子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爱他,在她心里,他连个死胖子都比不上,就因为人家是集团的董事长,而他却只开了小小间的征信社!
水蓝羞赧地不敢回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他诱惑得像变了一个人,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人,可是她却想着,如果他要的话,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觉得舒服。
但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怔住了。
她听到他冷笑一声,问:“在别的男人床上,你也会玩这种欲擒故纵、口是心非的把戏吗?”
心痛得猛抽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能这样,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却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你不是帮别的男人做过很多次?怎么做的?用嘴?还是用手?我们也来全套怎么样?”
她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面色苍白地望着他,伤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那位黄先生不是跟你做过好几次吗?”欧驰凉凉地抬起眼应,对上她震惊的视线,口无遮拦地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美国同时跟两个女人上床,操得她们要死要活”
他的话让水蓝觉得好恶心,她很想吐,于是她尖叫道:“放开我!”同时拚命在他身下挣扎着,又踢又打,想要推开他。
“想都别想,你今晚别想睡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奋力地推开了他,迅速扯过被单掩住身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她坐在地板上,披头散发,满面都是泪痕,锁骨和藕臂上全是他轻咬的印记,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彷佛不这样做就会立即死去。
欧驰绷着俊颜,抿着薄唇,在瞅见那张苍白小脸上的点点泪痕后,心却蓦地一抽,他不明白这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干嘛还要用那种到了世界末日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
“过来。”很久,他总算将火气平息下来,扬眸,朝她伸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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