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
苏凌霄轻拥住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肩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内伤,苏若吟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倒流,很快就要发疯了。
“不要担心,我会让你怀上的,这是我给的承诺。”
屁!她才不会替他生宝宝,苏若吟隐忍下这口气,她要忍、她要忍,等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就买药吃,他要宝宝,哼,也得看她大小姐愿不愿意。
“你干什么!”她忽然尖叫,等她反应过来时,苏凌霄牵着她往浴室走。
“我替你洗澡。”
“啊,不要!”
浴室里不断传出女人的尖叫声,替她冲掉身上的白色泡沬,他放了热水让她泡澡之后营才走出来,苏凌霄揉了揉被苏若吟抓乱的头发,他的身上也被她赏了好几个铁砂掌,又红又辣,这个女人发狠起来真的是
二十分钟之后,苏若吟才穿着浴袍走出来,满脸的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泡澡的缘故。苏若吟看都没看他一眼,酸着身体坐在梳妆台前做护肤程序,苏凌霄不知何时站在她
的身后,手上拿着吹风机,她神色阴狠地看着他,他忍着笑“只是吹头发。”
“不用,我自己来。”
他的回答是提枪上阵,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为她吹头发,苏若吟想抢回吹风机,然而她全身疼,一动便牵扯到其他的部位,痛死了!
苏凌霄的动作笨笨的,吹的过程中好几次扯到发根,疼得她赏了好几个白眼,真不知他是有心赎罪还是故意的。
吹了一会,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收起吹风机,苏若吟立刻跳离他身边,戒备地看他。苏凌霄凝视着她“今天要出去逛逛吗?”
“不要。”
“真的不要吗?”
“不要。”
“来了泰国,不想试试看当地的美食?”
苏若吟瞪着他好一会,冷声说:“我自己会去,不想跟你一起。”
苏凌霄温和的笑容逐渐冷掉,走近她,在她的面前伫立“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几天就都在饭店吧。”他恼火了。
苏若吟心头怕怕的,但她更不想跟他出去在别人面前演戏,太累了。
苏凌霄一把转身离开,门重重地关上。
只有经过对比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很显然叛逆的苏若吟真的是让人头疼,而苏凌霄根本不想当一个驯兽师。
一直想着要温柔一点、要对她好一点,但苏若吟全部打回票,嘴上总是挂着不要不要,唯有在床上,她才会诚实地面对他,唯有喝醉酒,她才会配合他。
苏凌霄默默地一笑,要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他有可能被她徒手爆蛋。
她骨子里的野蛮可不是说说的,卧房的囍字被她撕掉了,那艳丽的红色床单也被她换了,她不爽的东西全部换掉,好似对她而言,结婚也不过只是结婚,并未有实质的改变。
而他一直在忍气吞声,忍受着强烈的欲望、忍受着她的疏远、忍受着她的改变,果然以前那温顺如羊的她被自己亲手摧毁了。
苏若吟不知道,那时他察觉到了她欲离开的想法,心里一惊,仔细一想她似乎是唯一一个站在自己这边,无怨无悔一直陪着自己的女人,那一刻,他隐约知道有什么情感发生了变化,但他还来不及弄清楚,苏若吟却已经想方设法要离开他。
她不会知道,当她对他下药,他从漫长的睡眠中醒来时,心中的空虚就如一个光圈般不停地扩大。
他笃信苏若吟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是他坚强的后盾,每每有不如意时,只要想到她说的那一句,我的便是你的,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他付出这么多,唯有她。
她的药下得不重,苏凌霄昏迷之后,佣人将他送进了医院,隔了半天就醒过来了,他也知道自己来得及去追回她,只是追回来之后呢?他想。
两年的时间,苏若吟在外面逍遥快活,而他面对一室的清冷和黑暗,直到他受不了了才主动出击,以苏氏要挟她。
苏若吟重新回到他身边,但她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有他的她了,她人已经回到他身边,可是她的心门已经关上,而钥匙曾经交到他的手上,他却遗忘了钥匙放在哪里。
房间里一阵黑暗,一道火光随着咻的一声亮起,一点火光在黑暗中氤氲而生,苏凌霄轻吐一口,白色的烟雾随即缠上黑暗,一黑一白地交融在静谧的夜晚中。
我爱你,印象中,那个女人总是眼角含春、嘴角带媚,絮絮地说。
爱他想要回苏若吟的爱,但她愿意吗?她是否愿意再爱他一次?
苏凌霄熄了烟,静坐在沙发上,惆怅的叹息声在房内响起,过了半晌,高大的身影移动着往卧室走去,门一打开,苏若吟正在熟睡,他走上前晃醒她“吃饭了。”
“嗯?”她睡得迷迷糊糊,等苏凌霄为她穿好衣服,苏若吟才缓缓地醒过来,睁大眼睛问:“你干什么?”
“吃饭。”再生气,气一阵子也就好了,况且他气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不生气了?苏若吟任由他牵着手,他的脾性似乎变了好多,她挑挑眉“我突然想吃正统的泰国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