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到目前为止,《戏婴图》的竞拍价格已经毕竟了1000万大关。
“向南,你再猜一猜,这幅《戏婴图》手卷的成交价是多少?”
闫君豪刚刚一不小心错饮了一大口洋酒,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他在心里面估计这幅《戏婴图》的成交价应该可以达到1500万左右。
何绍骅和甄友谦没有说话,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向南。
“我随便猜猜啊,猜对猜错你们也不要太在意。”
向南有些无奈,一帮油腻大叔,怎么还跟女孩子一样喜欢玩“猜猜猜”的游戏?真是太无聊了。
想归想,他还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报了个数,“我估计在1300万左右吧。”
话说得很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不过这也符合向南一贯的性格。
闫君豪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看看吧。”
“128号,1150万!”
此时,舞台中间的唐懿友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一脸兴奋地喊道,“128号,115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如果没有,这幅宋末元初著名画家钱选的《戏婴图》手卷,就要落入128号朋友的囊中了!”
“好!169号,1250万!169号,1250万!”
“185号,1350万!还有没有?”
唐懿友将手中拍卖槌高高举起,喊道,“1350万,一次!1350万,两次!1350万,三次!成交!”
拍卖槌重重地敲下,这幅钱选的《戏婴图》设色纸本手卷最终落入了185号买家手中。
……
闫君豪、何绍骅、甄友谦三个人面面相觑,一脸震惊。
向南脸上依然风轻云淡。
他也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喊一句MMP,我瞎蒙的,居然还能蒙得那么准?
“向南,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闫君豪心里面翻江倒海,他嘴里尽管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管是向南,还是何绍骅等人,都知道闫君豪问的是什么。
向南一脸无奈,摊了摊双手,说道:“我说我是瞎蒙的,你信不信?”
“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何绍骅开玩笑似的插了一句,不信不行啊,这真要是蒙的,那运气也太逆天了吧?再说了,凭什么他一个外行能蒙得那么准,而我这个在艺术品收藏界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老前辈,居然一点边都没摸到。
他之前也估算了一下,这幅《戏婴图》的市场价格,应该在1200万左右,谁知道相差这么远?
“我真是蒙的。”
向南的辩解毫无力度,连他自己都不信,其他人自然更不信了,这其中,包括了没怎么说话的甄友谦。
“这位小伙子牛人啊,他既然能算得出古董的拍卖价,前后误差不到100万元。”
何绍骅一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心里面也是心思急转,他想道,“那我一会儿看中了什么古董,只要在他猜测的基础上,再加上110万,那岂不是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