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不会把她逼回保护壳里。
"喂其实有些舞团在征脸孔姣好、身材健硕的男舞者,对面就有,听说他们待遇不错。你可以去试试。"对他露出一个自认为是鼓励的笑容,她希望这样不会太假。
"你知道对面的舞团?"裘其劭瞪大眼。
"对面不是舞团吗?我听虹达说的。她说他们舞跳得不错,还邀我一起去着,我想应该不差吧!"她转着眼珠子,难道虹达的艺术眼光不怎样?
裘其劭抿着唇,试图不让自己笑出声,指腹不自在的覆上嘴,"对面是男脱衣舞团。与其跳给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看,我宁愿只跳给你一人看,我不在意你对我欲求不满。"
咳!她要宰了虹达。
"你当我没说好了。"似乎谈不出什么结果,反而快被人给烧死,尤其是他的注视。芽语起身要出去。
"不是要谈吗?"
"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这一战,芽语输得彻底。
芽语全身疲倦的打开门。
"妈咪,你回来啦!"小宇只投给芽语一个关切的眼神,等不及芽语回答,她的注意力马上又回到电视上。
芽语一边脱着鞋子,一边问:"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上床睡觉?"
"明天是周末。"等到广告的声音出现,小宇才把握时间地奔到芽语身边,跟着她走进客厅。
"有什么事吗?"
"妈咪,你看起来好像很累。"小宇乖巧的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等芽语坐好后,又帮着她捶肩。
芽语在女儿颊上亲了一下,"最近工作比较忙啊!小宇,你不是想要去夏令营?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我不想去了。"我要找像小宇的男人当爸爸。当然,她不会告诉妈咪。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
"人家最近在学爪哇语言。"
"爪哇语言?"知道女儿是个小天才,芽语在三年前就放弃抱怨老天的不公平。但她原本以为生个孩子就可以拥有为人父母的优越,至少说什么小孩子都会当真,有种被当成偶像的感觉,谁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嗯,那是电脑语言的一种,目前台湾通过世界级检定的不到一百人。
"那需要去住宿吗?"语气有一丝期望。
小宇狐疑的附着妈咪,"你做了什么事吗?"
"没有!"唉!小孩子太聪明好像也不太好。
"是不是又有哪个人对你纠缠不清?"
以前都是小宇帮她出点子吓走那些追求者,或许她怎么没想到?他们是父女,根据遗传学,多少反应会相同,说不定芽语马上可怜兮兮的点头,"他实在缠得我快烦死了。"
"喂?那妈咪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我想自己解决嘛!"
别忘了,小宇是结合两人的基因,当然也清楚芽语的"症状"。
"好吧!他怎么追求你?"
芽语-一说明,然而该跳过的往事一个字也没提。
"忽冷忽热。"小宇的结论。
"具体一点。"
"就是偶尔对他好,偶尔对他凶。"
"女儿,那听起来像情人间的欲擒故纵耶!"
"让他觉得你贪图钱财嘛!"
"他是无业游民。"重点忘记提了。
"妈咪又没说。这样好棘手。"小宇想了一会儿,"不然你告诉他,说你还有一个拖油瓶,他这么穷,应该会打退堂鼓。"
芽语差点被喝进去的茶水噎死,好不容易吞了下去,"这这方法我试过了。他说不在意。"她继续轻轻吸着茶水,几乎快把整张脸给塞进茶杯里,幸好杯口不够大。
"那妈咪你干脆嫁给他好了。"
"你在说什么啊?"这回没噎着,但茶水全给衣服喝了。
"他就是穷,所能奉献的只有时间,他把时间一分一秒都花在妈咪身上不是吗?这样来表现追求妈咪的决心,还不够真心吗?"其实小宇只是试探,以往都是她兴致勃勃的欺负那些上门的追求者,这次妈咪却反常的要求她想办法,太奇怪了!
老天!果然父女连心,好可怕。芽语决定还是自立自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