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皇族在这凌天朝朝廷没有威慑力,江湖更别提了。
她唯一正视的,怕是只有这柳寒辰了。
这里面虽说是宴请了这朝中不少女眷,可是看起来倒也是不多,很多都是那些老臣的家眷,几乎全部都是正妻带着女孩儿而来,里面男眷甚少,除了柳寒辰,怕是也只有那谢广家的孩子了。
谢广的嫡女只有谢芷如,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庶出儿子,谢恒年纪比常宁小个一两岁,蓄着短短的小胡须,整个人看起来精明无比。。
据那李城飞所说,
谢恒的母亲李氏本是谢广正妻房里的一个粗使丫鬟,谢广一次酒醉后与其发生了关系,致使其怀上了孩子,谢广当时本就谢芷如一个女儿,对于这个粗使丫鬟能够怀上他的孩子,也是十分的重视,故马上纳其为妾,可见谢恒在谢广的心中倒也不算地位过低。
不过,一个粗使丫鬟也能够上位,其母亲的智慧可见一般,这两个聪明生下来的儿子,倒也不笨,看起来就是一副精明的模样。
“今儿天过分的冷了,可否用过午膳后,大家前往后花园内赏梅饮酒,对诗成双?”端王妃询问着众人。
有人先是点了点头应道。
端王府中处处透着奢华,这饮酒的杯盏皆是黄金杯盏,底盘配上的也是黄金的,处处体现着他们的富裕奢华。
常宁倒是对这种暴发户式的样式十分的反感,她反而喜欢那柳府园林的精致雅观,以及那屋里的摆设。
毕竟,柳府也是尊贵了那么多年的京中第一将军府,哪一处,不是体现了柳府先人的智慧与品性。
慕容佳对自己这些都十分的看重,她身着貂皮大衣,眼睛总是微微的眯起,好像是在看人,又好像没有在观。
等着上菜的时间过于太久,端王突然间提起了一事,道:“常宁这一次第一次见皇婶,你皇婶可是仰慕了你很久。”
说罢,一个细小的动作出来,只有常宁在他正下这个位置可以看清楚,他扯了扯慕容佳的衣袖。
“是啊,妾身对常宁公主那一次在空湖城内空口有凭的筹集了军款十分的仰慕。”慕容佳笑着接道。
只见端王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他们之间说好的,肯定不是这件事情。
空口有凭,这句话褒义贬义常宁可是算不清了。
“那一次也是出于军情紧张,不然的话,光是本宫十个胆子,本宫也不敢这般找百姓讨要,当然了,百姓也是乐意为我朝做一些自我的贡献的,算不得本宫一人之功劳。”常宁微笑着说道。
“嗯,这当然算不得公主你一个人的功劳了,那些军资,可都是百姓们的血汗钱。”端王妃说道。
“是的,故本宫令人立碑纪念这些曾今为了边关战士做出贡献的人们。”
“不过,妾身倒是不赞同公主立碑纪念,古往今来,人只有死了才能够立碑做纪念的,哪有人没死,就先竖起了碑身的呢。”端王妃这会儿就要开始刁难起来了。
边上的司空林泽此时脸色已经是不大好了,他在克制着自己,同时,也用眼神无数次的示意了慕容佳。
“女子能立贞洁牌坊,故那些有贡献的人自也能立功德碑,功德碑是积累人的功德与赞赏其品行的,能上功德碑的人,自是流芳百世之人,功德碑又岂可与墓碑先提并论,皇婶还是说的过了。”看到常宁脸色一下子变差,柳寒辰在边上替她言道。
“将军这番话说的有理,是妾身说错了,望公主不要在意才好。”
本来这个话题已经是在柳寒辰的这番话下缓和了的,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空胡城内一城富商之力,竟是能够筹集全部的军资,可见有不少富商为了上这功德碑以及那皇榜天下而倾全家之力啊!公主此法虽好,却也欠缺妥当,百姓之间能扬名者少,能上皇榜者更少,公主此计虽是诱得百姓出钱出力,但是,一旦百姓他日温饱不足之时,那便是公主您之过了啊!”谢恒这番插嘴说道,辩论常宁乃是诱导他人。
“再加上空胡城本就城主职称最大,若是说明白了,不过一个从七品,可是常宁公主您乃是凌天朝现今唯一的公主,您的话,他们岂能不从,岂敢不从?公主这法,仁义不足,道义欠缺啊!”谢恒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常宁就是威逼利诱才筹集了军款。
这话常宁正要辩驳之时,柳寒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谢公子所言极是!若是常宁公主如谢公子这般说的过错,不能筹集到军款,令我边关数万战士喝上那黄沙西北风,今日,怕是你我都不能够坐在这里享用美食佳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