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寅月见过硬币锁骨处层叠,见过水锁骨处跳舞。可是现,她才知道,原来她锁骨,竟然是那么敏感。
温热气息,刚扑到那里,就让她一阵战粟,浑身汗毛都竖起了起来。
她想拂开那些暧昧气息,可是抬手间,才发现,浑身绵软软,似乎丢掉了所有力气。嘴里也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喉咙干涩很,连喊一声“住手”,都轻飘飘没有一丝力度。
吴盐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时候他,他眼中,只剩下眼前洁白如玉。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先探出舌头,轻轻亲上几口。一股淡淡奶香味扑鼻而来,比他记忆中美味为诱人。他再也忍耐不住,吻住后重重吮吸起来。
严寅月本就因为刚才态度懊恼不已,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锁骨一重,那处已经被吴盐吞进唇中,轻咬慢啃起来。她伸出手去,想推开吴盐,却是一手抓到了吴盐发髻。因为门派大会,吴盐发髻梳高而庄重。严寅月猛力一抓,却是把它们扯了开来,夜风一吹,发丝飞扬。
吴盐恍若未觉,他手指把她衣领分开,他唇从她锁骨处,移到胸前波涛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他夫人生瘦小,可以该有还是有,而且长还挺喜人。他眯着眼看,胸前一道深深沟,把他所有眼神都勾引了进去。
这就是所谓峰峦叠翠吗?果真迷人。怪不得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名言了。
他探出手去,悄悄解开前面二粒衣扣。那道深沟一下子全部暴露他眼前,比刚才见为诱人。他浅浅呼上一口,那道淡淡香味越加浓郁起来,让他浑身都发烫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按上了去,触手柔嫩,滑腻,比刚出生婴儿肌肤为吸引人。
看到平时端庄无比吴盐,因为自己一抓,而发丝飞散,俊俏容貌也有了一丝不羁感觉。严寅月刚想取笑他,就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看去,衣襟已经被吴盐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内衣带子也露了出来。而吴盐一只手正按她那高高耸起胸上,像得了玩具一般,把它变大变小。玩耍着。
严寅月俏脸一红,她是有多放心吴盐啊。胸口都露了出来,她才后知后觉。她恼怒起来,一巴掌拍吴盐额头处,“吴盐。放开我。”
声音依旧轻柔,被夜风一吹,立时消散于无形。吴盐自然听而未闻,他正玩兴起,看柔软他掌中,不断变换模样。一会儿是梨子形。一会儿是桃子形,一会儿是枣子形……。闻着天底下好味道,玩着天底下柔玩具。只让他心全部变成了一滩水。
看着吴盐平时还算知礼,怎么此时会那么急呢。严寅月恼怒起来,使劲推开吴盐,把衣服掩盖起来,“吴盐!”
吴盐看到眼前白玉深沟忽尔不见。顿时着急起来,伸了双手去扒。
但严寅月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她扬手召出支轩剑。御剑而去。
被夜风一吹,吴盐才惊醒过来,看到严寅月急逃模样,不由哈哈大笑,“夫人,你想逃到哪里去?”
大笑间,吴盐身子微晃,脚步一抬,已经蹿到了半空。他朝着严寅月追去,脑中只余了那处柔软。他就不信了,他堂堂炼神期修士,还怕追不上金丹期夫人吗?
远遁几百里,也让严寅月从恼怒中清醒过来。她忽尔半空停住,背了双手对吴盐道,“吴盐,你不准比我跑。”
吴盐速度如飞如闪电,早已来到了严寅月身边,闻听,也不去应和,只伸了双手去抱,“夫人,你忍心吗?”
严寅月哪里会让他追上,调转支轩剑,又朝另外一边飞去。
百米……六十五米……四十三米……五米……半米。吴盐眼神一沉,右脚一蹬,早已伸手环上了严寅月。
严寅月笑声嘎然而止,回头惊讶问道,“你,你怎么能追上我?”
吴盐微笑着,直接亲严寅月嘴上,“夫人,你真顽皮。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追到人呢。”
严寅月使劲从吴盐怀里挣开来,“吴盐,你刚才听到我说话了吗?我说,你不准再……唔唔。”
吴盐一口亲了上去,把那几个未出词都吞了进去。他朝她眨眼,眼中得意再也掩藏不了。他手再度探上那处柔软,如孩子重获玩具般。
严寅月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她伸手推吴盐。
吴盐却是纹丝不动,他怀抱紧紧固定住严寅月,低下头,用牙齿咬掉了那几个扣子。头一低,再度亲上了那处深浅。辗转间,已经吮上了那粒瑰色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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