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并不领情,作揖道。“要是打扰到这些今后将成为国之栋梁的莘莘学子,我们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公子你言重啦。”
这老先生往身后看看。没什么人,这才一只手放在嘴边,很小声地说道,“老头子我姓黄,名叫百善。就是个打杂的,才来没多长时间,你看还穿的人模人样的。我跟你们说啊,这里面的学生啊,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啊……唉……”说到这里,他一脸痛苦不堪很是惋惜的样子,拍了拍大腿,不过看到身后有人靠近,立马直起了腰,说道:“快,进去吧。要记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书院者,自然沾上一身书香,免不了耳濡目染,长一些学问,出口也成章。
“阿泽,我从小到大没有进过这么大的书院,你就陪我进去看看吧。”
看得出来,他一副说鄙夷不鄙夷、说向往不向往的表情和语气,不过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是好的。
韩玉带着点央求的语气,看着白泽。她不晓得,为什么对这个学堂,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抵制情绪,甚至变了个人似的。有关这里的事情,也没有听他提起过。
白泽抓抓头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韩玉率先跨进门槛,白泽紧跟其后。因为平日里书院极少有女人的身影,所以对面几个白衣书生走过来,免不了好奇地上下打量韩玉,这让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来两朵红霞,跟吐了淡淡的胭脂似的。
“看到没,这就是‘非礼勿视’。”
白泽往韩玉身边靠靠,小声说道,“孔老夫子本就是个自相矛盾的人,既说‘食色,性也’又言‘非礼如何如何’。”
“小声点你,在这种地方说孔夫子的坏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韩玉也往他身边靠了靠,抓了抓他的胳膊,很着急地说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这种话,咱背地里调侃着说说也就罢了,瞧你刚才说的声音多大,亏着没有啥人听见。”
“前面就是上课读书的地儿。”
白泽从韩玉手拿过装衣服的包裹,指了指前面的建筑说道,“二哥他应该就在那边,我们是直接过去,还是找个人问问。”
“问问吧,不然跟没头的苍蝇似的。”
韩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有更多的学生在,便碰了碰白泽的手,答道。
按道理说,她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姑娘,不该怕人看。但自从来到农家之后,除了出门子那次见的人最多,平日里见到的人很少,不存在什么怯不怯场。久而久之,也就变得羞涩起来,特别是人多的时候。平日里都是和熟悉的人在一起,打闹嬉笑都没问题,但见不得生人。
白泽伸手拦住了一个路过的学生,问道:“问一下,你可识得韩冬?”
“韩冬?”那学生皱了皱眉。
“对,是韩冬。”韩玉点点头。
这学生笑了笑,往人多的地方一指,说道:“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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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失眠,今儿个白天又是一天的忙活。先发个小章,吃罢饭回来,再码个4000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