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蜜似的。
“好,亲你一下。”韩玉凑过嘴唇,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下。
“不行,得亲嘴唇才成。”白泽指着自己的嘴唇,提出了要求。
韩玉无奈地摇摇头,嘴上不说,心里想到,这白泽,现在是越来越骚了,当然了,这个骚不是贬义,接近于“开放、放得开”的意思,见他凑过嘴巴来,就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这才差不多。”
白泽得了便宜,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手套,咱们大人怕动手,穿在身上保暖,那我再去城里给你买点毛线来,在外甥满月之前,你能不能给他织意见衣裳来,就用这毛线,戴在手上都这么舒服,小娃子穿在身上岂不是也带劲儿。”
“毛衣跟毛裤?”
韩玉手里稍稍放慢了一些,做思考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种独一无二的礼物,多少钱也买不来啊,真心不错,今儿个你立功了,记大功一次。”
“我幼时也享有神童的美誉,虽然后来泯然众人矣,但脑子可没有坏掉,哇哈哈。”
白泽摸着下巴稀疏的胡茬,看着韩玉说道,“对了,今儿个立了这么大的功,有没有啥奖励?”
韩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的,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
“……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白泽听韩玉吟诗吟了一句没有下文,心痒难耐,便接着吟了出来,抑扬顿挫,好像一首美妙的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韩玉这才笑道:“没有泯然众人矣啊,阿泽你的才华丝毫未见当年,只不过在农家,没有了用武之地,连你自己都淡忘了。不要杞人忧天,你是我心中最有才最帅最有型的男人。”
听的这番话,白泽也是受用得紧,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泛着笑意,等韩玉话音落了,这才继续问道:“那必须的嘛。不过,记了大功,有什么奖励?”
“奖励,怎么还要奖励,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韩玉斜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哪里给了,没有啊。”白泽迷糊了,东看西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玉再次挑眉,说道:“你当我这几句都是白夸的啊,都把你夸成一朵花了,难道还不算是奖励。”
……
两天一双的速度,韩玉抓紧时间织了三双,一双红蓝黑三颜色是黄四娘,蓝的是马三的,另外一双黑的准备给崔孝良。
这日中饭的时候,白泽和韩玉神秘兮兮的样子,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吃完放下碗筷,白泽才说道:“小马,四娘,小玉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咦,俺俩还没有给小玉姐准备礼物呢,小玉姐反倒给我们准备,这咋好意思。”
马三连忙说道,回头看看黄四娘,见她也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玉说道:“说这么多外话做啥,猜猜,是啥礼物。”
“一点头绪也没有的,这个猜的话跟无头苍蝇似的,实在是猜不出来。”
黄四娘面露难色,把三个人都看了一遍,不过看到白泽在一旁有意无意地扬手,注意到他受伤黑色手套,又想起先前韩玉说的要给他织手套,便试探性地说道,“是手套?”
韩玉哈哈笑起来了,站起来进了屋子,拿出两双手套,分别递给两个人,说道:“戴上试试,看合不合适。等明儿个孝良来了,也发他一双。”
“合适,正好,跟量过一样,有暖和又舒服,前面一点手指头露出来还不耽误干活,小玉姐你真是人家说的心灵手巧。”
马三戴上手套,眉开眼笑的,说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孝良有几天没来了吧,就从那天说是头晕的厉害开始,第二天就没来了,直到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养着身子哩。”
“是这样吗?”韩玉扭头看着白泽问道,等他点了点头,她的笑容都止了,有些担心地说,“这事儿你咋不早给我说,在咱作坊干一天,那就一天是咱的家人,几天不来,肯定是遇到啥事了吧,这样,等下忙活完作坊里的活,你或者小马去崔寨一趟,看看啥情况,成不成?”
“我去。”马三抢着说道。
白泽摆摆手说道:“小马,你在家里招呼着,我过去看看好了,顺便提着点礼物看看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