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突然说道:“我不知道云阳是谁,也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自然没有国师那般厉害的先知能耐可以提前策应之类的,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倒是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去做的。”
一番话,再次让沈悦儿意外不已,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起,这个张传业竟然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太符合逻辑吧!
见沈悦儿很是意外一般,张传业倒是难得的笑了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说道:“你不必怀疑我刚才所说,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用你以前的话说,帮你就等于是在帮我自己,不是吗?”
“你原来会笑呀!”沈悦儿如同看到怪物似的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真是活见鬼了,最近总是遇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先是莫名其妙的跑出一个江枫,就跟她自己一般的了解她各种各样的事,而后是一向冷冷冰冰的的张传业,如今也跟换了个人似的奇怪不已。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呢?依她看,分明是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才对!
张传业见状,倒是有些窘迫的收住了笑道:“以前只当你是敌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对着你,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不会笑,不过是很少罢了。”
沈悦儿一听,倒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惊讶有些大了,张传业说的也在理,这般看来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了。
“对了,你刚才说有事要单独找我谈来着。”见状,她也不再多想其它,很快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去。
张传业也不多绕,很快便说明了来意,只道奉了太子之命前来提醒于她这些日子尽量不要离开国师的保护范围之内,另外,还要格外当心二皇子一些。
太子说了,他也已经将今日齐云山刺杀一事呈报给了皇上,并且加派了大量的人手保护这边的安全,不过万事还是得更加小心才可。祈福一事关系重大,更是不能出上半点的差错。
太子特意点出二皇子的理由很简单,无非是此次他们这些人齐云山一行本就是出自二皇子的主意,再加上上一回宫宴争斗一事,所以让沈悦儿当心些也算是比较合理的。
只不过,这些沈悦儿心中一早有底,况且早上的时候张传业也过来提醒过一二,而太子又特意的派张传业过来一趟,目的无非是想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当然,这个顺水人情最终的目标自然不是她,而是世人眼中发神人一般存在的江枫罢了。毕竟这次江枫是受皇上所托守成事个祈福化灾之事,而她不过是这个过程之中的其中一环罢了。
“太子这人倒了不似传言所说的那般平庸。”沈悦儿微微笑了笑,朝张传业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二皇子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按理说以他的智商应该不会做得这般粗浅才对!”
“这一点,我会暗中去查,一旦有什么发现会及时通知你的。”
张传业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说道:“祈福一事结束之前,你最好都不要离开国师太远,此番要取你性命的人不少,能耐亦格外厉害。客观说来,如今也只有他才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护你安危。”
沈悦儿一听,也没否认,不论如何,性命都是最为重要的,今日刺杀一事她早就深有体会,在那些高手面前,自己弱小得简直跟着蚂蚁一样,她当然得呆在最安全的空间内。
“嗯,这事本来就是他给弄出来的,不是他说我是福星,哪里会无端端招来这么在的杀祸!”沈悦儿道:“所以我的安全他自然得保障好,不然到时看他怎么祈福。”
听沈悦儿提到江枫时语气中那种无意识的没有距离感,张传业目光微闪,不过却也并没有表露什么。见应该传达的都已经传达完了,他这一趟自然也不了再久留。
出门之际,虽然明知以江枫的功夫,就算隔得再远也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与沈悦儿谈话的内容,不过却还是特意停步侧止补充了一句:“等祈福一事结束后,你最好还是离国师远一些比较好,他不属于这里,也不适合你。”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空中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如同表达着不满似的针对着张传业。
沈悦儿不知所以,而张传业却是并不意外的朝着江枫那屋的方向看了看,而后也不再多言,很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