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但还是配合地说道:“您可千万别赶奴婢走,就是赶,奴婢也得赖着不走!”
“贫嘴!”沈悦儿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再开玩笑,而后朝阿久问道:“你家主人最近没有传什么消息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一会见到阿拾一问便知。”阿久一听,更是乐了,心道悦儿小姐明明想得紧,却偏偏不承认罢了“秘密传信的渠道传到京城国师府倒是没什么,不过从国师府到您的手中这段小小距离却是麻烦太多,所以主子走时便交待了,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让阿拾那边给我单独传信的,免得出了什么差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前几天才打消了一些比较冲动的念头,比如说让阿拾亲自去给主人报喜之类的。她们毕竟是明卫,不适合太过明显,转念一想主人暗士众多,再隐瞒的消息都随时能够有办法最快速度的传到主人耳中,更何况是悦儿小姐和离这么重大的事呢?
听到阿久的话,沈悦儿微微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问什么。其实说起来江枫离开的时日本就不长,再加上前几天为她而提前送达了书信到张传业手中,这几天的时间没有再传什么消息也是极为正常的事,不过是她自已有些过于心心念念些了罢啦。
正想着,原本正常前行的马车却是突然停了下来,红玉还没来得及掀开些帘子查看外头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听到了云阳大大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贤亲王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竟然带人挡路,难不成大盛的王爷如今都闲成这般没事做了吗?”
“十六王子不是也挺闲的吗,什么时候竟然替人当起了随从护送了?”赵泽霖的声音却是不急不缓的回应了起来,显然一早便有了准备,专程在半道上等着沈悦儿一行的到来。
云阳一听,哼哼了两声不在意地说道:“本王子乐意,当什么都行,这总不用与王爷提前禀告吗?”
“十六王子是我大盛的贵客,做什么事当然有自己的自由,自是不必向本王禀告什么的。”赵泽霖微笑一笑,继续说道:“十六王子自己不讲究这些倒是无妨,但若是传回草原让天可汗王误会可就不太好了,还当是我大盛怠慢了十六王子,竟然让你屈身替人做起这等护送开道之事了。”
“这一点也不必王爷替我操心,我们草原儿女不似你们一般拘泥于这些表面的东西,只要问心无愧,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倒是王爷,这会带这么多人拦住出路,不知意欲如何?”云阳自是反问,韩着赵泽霖身后不多也不算少的随行人马看了看,一副好笑不已的样子:“王爷不会是想光明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吧?”
“十六王爷当真会说笑话。”赵泽霖笑着说道:“本王不过是刚刚听说悦儿与安阳侯府小侯爷和离一事,心中甚是担心。悦儿与本王现在虽然不再是义父女关系,但悦儿这些年毕竟一直在贤亲王府长大,本王对她的关心却是永远不会变的。如今她离开了安阳侯府,沈家也早没了什么亲人,京城之中并无其他去处,本王自然得接她回王府,毕竟不论如何,那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哈哈哈哈,依我看,王爷才是那个最会讲笑话的人!”云阳大笑了起来,好一会这才收住笑道:“王爷与悦儿早就断绝了义父女关系,贤亲王府又怎么会是她的家呢?而且就算悦儿真的无处可去,但绝对不可能再入贤亲王府,更别说那里永远是她的家之类的笑话了,那不就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吗?王爷请让开吧,悦儿没您说的那般可怜,再怎么样也是不会流落街头的,所以您的关心当真有些多余了!”
云阳的话半点都不留情面,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盯着赵泽霖目露嘲讽,他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却是没想到果然不要脸到跑来半道上想抢人。只不过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怕,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大盛国堂堂的贤亲王到底有多么的强势!
见状,赵泽霖也懒得理会云阳,而是径直朝着马车内的沈悦儿说道:“悦儿听话,别再耍性子了,跟我回家吧。”
沈悦儿没有下马车,透过红玉掀开的帘子朝着前头的赵泽霖看去,没有表情的说道:“王爷说笑了,我与王爷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何谈跟您回家一说。”
ps:感谢熱戀^^赠送的平安符,谢谢亲的支持。今日头晕晕的,可能是要感冒了,好想睡觉,但是还有一更没写,我坚持再码一章,估计得晚一点点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