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很快出发了,所有的人都不敢当面议论什么,一时间整个队伍沉默是出奇,除了车马的声音几乎再听不到任何的言语之声,甚至于连稍微大些的呼吸之声都没有。
一路上的气氛都如此诡异,直到后来贤亲王亦弃马坐车放下了车帘之后,所有的人这才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而这会,江枫与沈悦儿则丝毫没有受到赵泽霖的影响。
“要下棋吗?”江枫朝着这会懒洋洋窝在自己怀中的沈悦儿询问着,这一路可有好几天都得呆在马车上度过,他自是担这丫头觉得无趣,所以想给她找些什么事做做。
“不要。”沈悦儿摇了摇头,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我又下不过你,才不跟你下呢。”
“那要看书吗?”江枫含笑着再问。
“不看,马车晃呀晃的,看书容易晕。”沈悦儿再次否定了江枫的提议,她虽然不到于晕车,但向来不觉得在马车里头看书是件多么享受的事。
“那弹琴呢?”江枫耐性十足,对他来说,不论沈悦儿说什么他都是开心的,都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只会乱弹,成曲都费劲,摆弄不了。”沈悦儿边说边笑了,一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琴棋书画我可是样样不通,你确定这样的我也不嫌弃?”
“不通便不通,又不碍事。”江枫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些,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道:“你不想下棋,我下你看也成,你不想看书我念你听便可,你不想弹琴我奏你赏照样没问题,你就算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这不还有我吗?”
“对呀。我倒是险些忘记了你这个十项全能的人才了。”沈悦儿心头跟开了花似的,不过很快又觉得用十项全能还不足以形容江枫,因此马上改口道:“不不不,应该说是无所不能!”
“这算是悦儿对我的表扬吗?能够被悦儿这般夸赞,我心甚悦!”江枫脸上露出杀伤力十足的笑容,朝着沈悦儿若有所指的说道:“既然现在悦儿这些事情都不想做,不如咱们来做点别的更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呀?”沈悦儿见这家伙一副贼贼的神情,心道了声不妙,果然话音还没完全落下,那家伙便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只留下一连窜美妙而动人的呻吟之声。
马车内声色令人无比遐想,不过马车外却是任何人也听不到这些不应该听到的响动。玄门法术用到此刻倒也正是恰到好处。
一连五天功夫,一行人马白行夜宿。速度也不算慢,他们这会已经到达了京郊之外,再过不到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便可以进城了。
这几天沈悦儿都还是与第一天一样同江枫同坐而行,除了晚上睡觉没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几乎是寸步不离。一行人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他们这样的相处。每每看到他们携手同进同出的样子除了惊艳于两人神仙眷侣般的存在,却也再无太多的不敢置信。
而赵泽霖这几日却是一反常态的沉默,安静得不可思议,甚至于一路上除了每天固定的上下车时能够看到他,其余时间竟然都再也没有去打扰过江枫与沈悦儿。就连晚上住店休息时也是如此,再也没有特意在沈悦儿面前露过面。
若不是出发或者休息时候的固定时刻免不了总得碰上。沈悦儿还真会以为赵泽霖这会早就已经离开了车队,单独先行回京去了。
“江枫,你说赵泽霖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般不声不响起来?”沈悦儿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赵泽霖的沉默与安静实在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相较于先前的毫无退让与霸道来说,这样的沉默实在太过不正常。由不得她不多心。
听到这话,江枫却是皱了皱鼻子。将沈悦儿一把拉到自己怀中略显警告地说道:“不许想他!”
沈悦儿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江枫的脑袋道:“成天胡想些什么,我哪是想他,只不过就是觉得有些不踏实,不知道他突然变得这般是不是又在摆弄什么阴谋。”
“那也不许想,反正不管他做什么,一切都有我在就行了!”江枫耍赖似的笑着,当真很快便将话题给转了开来,不再让沈悦儿提及赵泽霖:“一会就回京了,要不打今日起,你直接住进国现府算了?”
江枫心中当然清楚,赵泽霖这样的沉默本就反常,所以一早便吩咐人去查了,而很明显,这样的反常亦让沈悦儿下意识的再次注意到了赵泽霖,或许这本也是赵泽霖的用意之一吧。
所以不论悦儿是什么样的心太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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