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沈悦儿却并不打算再跟这位公主打嘴仗下去,冷声打断贝儿的话道:“请公主不要自恃身份再在这里胡乱指责于人了。从进我这门开始,公主便冷言相向,恶语相加,不做事实追问,只做人身攻击,难不成公主真以为我沈悦儿是这般好欺负之人吗?真正过份的人不是我,而是公主你自己,不要拿着你的那一份标准想法就当成是这天底下的真理,还得让别人都顺着你来,如此行为实在是太过可笑!”
“我不管公主心里头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却是没有这份义务陪着公主在这里听尽毁谤之言,就算你是公主也是如此,我沈悦儿只讲理,不畏势!”
沈悦儿声色皆厉,而后也不理会贝儿公主难看得无以复加的脸色,转而朝着一旁的阿久说道:“阿久,你将先前十六王子因何一人乘坐我们的马车,而后又是如何遇到刺杀一事的经过详细的说给贝儿公主听,说罢之后,公主有何打算都与我等无关,替我送客便是。”
说完,沈悦儿当真径直起身离去,看都不再看那贝儿公主一眼。
贝儿公主见状,当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想要去拦沈悦儿。
“公主请留步,奴婢奉命将事件过程详细禀明于公主,还请公主耐心听完再走,难道公主压根就没打算弄清这些吗?”阿久自是快步拦住了贝儿公主,不让其去追悦儿小姐。
在阿久心中,悦儿小姐的命令才是最紧要的,其他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身份,都不可能让她因此而不从。
贝儿公主被阿久的话给气得不行,但却又不得不放弃去追沈悦儿的念头,她这回可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嚣张,不但是主子嚣张,连身旁的奴才亦都如此。
而阿久才不理会贝儿公主是否生气,就这般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将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说完之后又问了一声公主可否听清楚了。
这会贝儿公主哪里还有心思在这里久呆,冷哼了一声,带着人二话不说径直离去。
贝儿公主刚刚走出沈悦儿新宅大门,云阳身旁的随侍却是快速跟了出来,直接朝着她行礼说道:“小公主,王子让小人传话于公主,今日遇刺受伤一事与悦儿小姐无半点关系,若是小公主再纠着这事为难于悦儿小姐,或者借此事挑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王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那随侍传完话后,也不管贝儿公主这会神色,又是行了一礼,而后径直转身离去,压根没有再理会这位小公主。
如此一来,贝儿公主可算是气得不轻,整个人都不由得轻颤起来,面色跟掉入了冰窖一般,吓得一旁的奴才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片刻之后,她这才重重的哼了一声,而后转身头也来回的离去。
而此刻,沈悦儿已经再次来到了云阳的屋子,见云阳闭着眼也没出声,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
以她如今敏锐无比的感官察觉力,她自然知道云阳并没有真的睡觉,不过这家伙既然要装睡,那她也不急着戳破什么。
一小会后,见沈悦儿即不出声,又没打算急着离开,云阳却是有些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笑呵呵地朝她说道:“搞定了?”
“你怎么不装睡了?”沈悦儿白了云阳一眼道:“我还以为你最少能够撑上半个时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悦儿坐在这里特意陪我,我就是睡着了也会高兴得醒来了呀!”云阳嬉皮笑脸的说着:“怎么啦?被贝儿气到了?”
沈悦儿却是并不吃这一招,收起了先前的白眼,一脸认真不已地看着云阳问道:“不跟你开玩笑,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可得给我老实回答。”
她总觉得今日贝儿公主这一趟兴师问罪似乎有些说不通,心中敏锐的察觉到兴许其中还真有些什么特别的原因,所以将那个小公主弄走后,便直接到了云阳这里,想看看能不能在这家伙嘴里得到答案。
“什么问题呀?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啧啧,还是别问了吧,一准不是什么好事。”云阳似乎猜到了沈悦儿想要问什么,所以故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想要避过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