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九想了想,觉得元宵说得很对,但是……
“不当女魔头,那么我以后做什么呀?”
赵九抬头,双瞳烟水荡漾。
元宵轻轻一笑,覆上她唇角笑靥——
“自然是,在家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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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日过去。
这日,赵九拿着一本书,很是恭敬遵从地找到了元宵。
“元宵,我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子?”
赵九将手中书卷双手呈上。
元宵不明就里,拿过赵九手中的书,扫了一眼。
眸色蓦然加深。
抿着嘴,元宵看完了一页,又翻到下一页。
粗略扫了两三页,元宵这才抖了抖手中的书,看到那封面上的字——
《一树梨花压海棠》
旁边一行副标题——
“一个通房丫头成长为当家主母的艰辛道路!本年度最不容错过的小说!胭脂斋盛情推荐!”
自然地将书卷在手中,元宵淡淡地问到:“这书,哪里来的?”
“上次你给我的拿来的那堆话本里面中的一本啊。”
赵九回答得天真无邪。
“晚上把那些话本都找出来,我看看。”
元宵说完,叫来掌旗,让他将此书拿去烧掉。
赵九急急跳着脚:“掌旗等一等!!我还没看完啊!!!”
我才看到女主角抬成了姨夫人啊!!还有大半还没看啊啊!!
元宵拦住赵九:“这本书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我忘了。”
赵九可怜兮兮地看着元宵:“但是,真的很好看啊,不舍得忘记……”
“不舍得也要舍得。”
“哼!元宵坏蛋!”
当晚,元宵又烧了赵九好几本话本。
赵九气得一连几天没和他说话。
然后,大家好长时间里,都没见到李管事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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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日过去。
眼下已是暮春。
元宵静养半月,伤口已基本愈合。
而大夫仍三番两次嘱咐,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切莫动静过大,以防日后伤势反复,落下病根。
赵九更是兢兢业业,元宵要西她便往西,元宵要东她便往东,无一不顺从。
两人感情自是一日千里,羡煞旁人。
唔,这个旁人,自然不包括春花。
在元宵赵九你侬我侬之时,半点感觉都无的春花很是郁闷秋月的行径——
秋月最近真是越发地难懂了!说话三句有两句没头没尾的……还有,那长年累月挂在脸上的诡异的笑是怎么回事!
对此,春花很是真诚地询问过赵九。
无奈赵九也是莫名其妙,禅悟不透。
主仆俩私底下嘀嘀咕咕了几次,还是没得出个结论来。
直到有一天……
秋月端菜进屋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
赵九反应神速,一下从凳子上蹿起来,扑过去,救下了就要惨遭灭顶之灾的松鼠桂鱼。
……却没救得下同样要惨遭灭顶之灾的秋月。
赵九手捧一盘松鼠桂鱼,眼睁睁看着秋月就要立扑在地,谁知旁边的掌旗杀了过来,长臂一伸,勾住秋月的纤纤细腰,将她勾到了怀里。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还转了两个圈。
赵九看呆了。
春花也看呆了。
元宵清咳一声。
正傻愣着的秋月掌旗连忙各自向后弹出。
两张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
接了赵九手里的鱼,元宵拉着她在桌下坐下:“先吃饭,别的事,回头再寻思。”
赵九和春花了然地对望一眼,心中念头皆是——
我说秋月最近怎么这样反常……原来是,思春了啊!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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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破了秋月掌旗之间暧昧的赵九和春花结成联盟,要为他二人喜成连理之时尽一份心力!
睡前,赵九将自己想好的前招后计告知与元宵,只得了元宵淡淡一笑——
“你自玩去。万事一切有我。”
赵九得元宵此言,更是如鱼得水,撒开了蹄子在元宵家里的草原上奔跑着。
谁知,赵九还没蹦跶出个开始,八师兄从天而降。
此时鸡鸣已过三遍,世子席毓之一改往日嬉皮笑脸,一副严肃正经地进了元宵的屋子。
进了门,世子说的第一句话是——
“观止,暗讯来报,圣上病危。”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神展开了。
嗯,你们没猜错。
神展开 = 写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