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好。”
“120120”
“晓晨你哪里疼。”
嫣儿看到顾晓晨身下的血也被吓得不敢吭声,整个店里顿时乱成一团,她拉了朋友的手想从侧门溜走,却被一位男服务员伸手拦住,客人们被尽数请了出去,店里顿时大门紧闭。
夏凯给骆知墨打电//话的时候骆知墨正在开会,手机是许东城接的,听到顾晓晨出事,他甚至连门都忘了敲,猛的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台上的声音刹那间怔住,向来遇事冷静的许助理怎么会突然、、、、、、、、
“东城,你、、、、、、、、、、、”骆知墨目光如炬狠狠瞪着许东城,许东城慌得喉咙里都发不出声,他狠狠吞了口口水,这才出声道“骆总,晨晨出事了。”说着将手机递给骆知墨。
骆知墨看到许东城那样一副表情心猛的一缩,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跟阵风似的冲出门,许东城紧紧跟在他身后。
“她怎么了?”他开口,声音颤得不行。
“骆总,她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夏凯说着声音里几乎带着泣音。
此时,许东城已经通知谷子立刻赶往事发地,并让李琛赶紧过去。
半小时的车程硬是被许东城缩短到十分钟,那天下午两点,宁安路上只见一辆车快得跟龙卷风似的,那在那个时候路上车不多,否则不知道酿成多少起车祸。
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许东城的腿都是软的。
骆知墨却是键步如飞,走到店门前见门锁着他一脚便将玻璃踢了个粉碎走进去。
嫣儿见到骆知墨跟见到救星似的立刻飞扑过去“阿墨,她、、、、、、、、”
“骆总,就是这个女人推的。”
夏凯指着嫣儿的开口对骆知墨说。
骆知墨一把推开嫣儿,也不管夏凯刚刚说了什么,他要看看她,她到底怎么样了。
“让开”冰冷的声音宛若南极的寒冰让围在顾晓晨周遭的人为之一震,众人抑头看着身后面如撒旦的男人,忙侧开身。
顾晓晨被芳芳半抱在怀里,她身下的血流得太快,她们不敢动,只能等医生过来。
骆知墨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顾晓晨身上,小声唤了她一声晨晨,顾晓晨眼珠动了动,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宝贝儿,乖,别怕,别怕啊。”骆知墨俯身吻了吻顾晓晨的唇,而后小心翼翼将她从芳芳怀里抱起,服务生立刻拉开门,铮亮的皮鞋踩在碎了一地的玻璃上发出咯吱咯吱声,此刻的骆知墨仿佛从天而降的神,他抱着受伤的顾晓晨像一阵风似的大步出了门。
车子启动的时候顾晓晨你迷迷糊糊喊了声疼,骆知墨抱着她的手一顿,接着她便开始不断哭泣“知墨,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宝宝,我要她,我要、、、、、、、、、、、”
在听到顾晓晨说我要我的孩子的那刻,骆知墨人生第一次体会什么叫万箭穿心,其实早在他看到她身下那一大瘫血时,他心里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的她哪怕仍在昏迷,却仍惦记着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从她身下的血来看,这个孩子恐怕保不住。
第一次为人父,却保不住自己的孩子,那种痛,让这个铁血男儿也忍不住落泪了。
“骆总,是谷子。”许东城看见谷子的车兴奋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当骆知墨抱着满身是血的顾晓晨上车时,谷子惊得连眼睛都瞪圆了,她,她,她这样子怕是、、、、、、、、、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这个孩子,她不许有事。”
一贯霸道的语气,让车里众人都屏住呼吸,谷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只得吩咐司机再快点儿。
由于车上的救治,顾晓晨终是慢慢从昏迷中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骆知墨泣声问“我的宝宝呢?”
“在这,在这里。”他将他温热的大掌轻轻放在她小腹处,柔声道“我们的宝宝在这里,不许哭,哭多了对宝宝不好,晨晨乖,不哭。”
顾晓晨一听这话果真不再哭,她怔怔看着骆知墨,一脸认真道“知墨,我要这个孩子,我要她,我要这个孩子。”
“要,当然要,晨晨,你现在还很虚弱,别说话,乖,乖乖的,乖乖睡一觉就没事了。”
“好,我乖乖睡觉。”她说着真闭上眼,小声呢喃“宝宝,妈妈乖乖睡觉,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别离开我。”
在她十八年的生活概念里,对流产一词的认识仅仅于电视,电视里演的怀了宝宝的女人一旦流了很多血那将意味着宝宝保不住,可是这一刻,她却选择了逃避现实。
骆知墨低头看着怀里小脸苍白如纸女子,绝美的脸上显露出一丝萧杀的神色来。
车子一路飞驰着进了医院,大厅里里早已经站满接待的护士。
他眼睁睁看着护士将她小心翼翼安放在床上推进手术室,手术室上的红灯亮起,他惶惶站在走廊里,高大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骆总,您先进去换身衣。”
谷子站在他右手侧,语气小心翼翼。见他没有行动,又劝道“这个手术很快的,你这样子等下会让她误会的。”
骆知墨扭头盯着谷子,嘴角动了动,嘶哑着嗓子开口“这个孩子、、、、、、、、、、保住的可能性有多少?”
谷子有些为难抿了抿嘴角,从她流了那么多血的情况分析,那个孩子恐怕早就已经流掉,可是,他偷偷瞟了眼骆知墨,小声道“骆总,这个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顿了顿,他小声补充了句“她还年轻,你们想要孩子、、、、、、、、、”
骆知墨那双晶亮的眸子仿佛顿时坠入海里的星子,璀璨的光芒刹那消失。
“带我去换衣。”他转身,声音有气无力,谷子看着他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屏住呼吸。
光洁的浴室,他和衣站在花洒里,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顺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流进衣服里,而后淌了一地。
腾起来的热气迷住他的视线,他脑子里突然就出现在日本时她光着身子窝在他怀里说想给他生孩子时的样子。
骆知墨猛吸一口,抬头看着被热气笼罩的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猛的一拳打过去,哗啦一玻璃碎了满地。
“你该死。”他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开口。
“骆总,骆总您还好吧,骆总,孩子、、、、、、、、、、、”
谷子说了声孩子,声音慢慢弱下去。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动作利落换褪掉身上衣服换了谷子的衣服走出去。
“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许在她面前提及孩子的事。”他边说边朝手术室走,走廊里的小护看着一脸煞气的男子,匆忙避开躲到角落去。
顾晓晨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想动,却觉全身无力。微微蹙起眉,她轻哼了声你,立刻有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晨晨,是不是疼?”
这声音怎么那么好听,那像是哪个人。
顾晓晨终是没忍住好奇努力睁开眼,眼前那张放大的面孔让她微微一愣,着着黑漆漆的瞳孔里满是震惊,他,他怎么会、、、、、、、、、、
由于刚醒,整个脑子里都是混沌一片,粉色的墙,粉色的粉,粉色的、、、、、、、、、自己怎么会来医院。
大脑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开始发生的事情。
她面色白了下,也顾不得手上还有针,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小腹,却被眼疾手快的骆知墨一把捉住“小东西,别乱动,手上还有针。”
“她呢,她好不好?”
“好,她没事,你乖一点知不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