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是何家的人,老不死的,看我这样你满意了是吧,为了保住你自己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是不是,他骆家是天皇老子么,你就那么怕他,你亲孙子都这样了,你还缩在角落里,你要真有本事,你现在就去给我宰了骆知墨那小子,否则你以后都别来了,你们何家,不缺我这么个没腿的东西。”何耳朗边哭边骂,何老太爷刚要转身,他却一把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空空的裤管道“我的两条腿难道就这么白白算了吗?啊?”
何老太爷对着孙子的怒问默不作声,发生这样的事他当然痛心,可是他也不能意气用事,先甭说何家现在压根就不是骆家的对手,他自己倒是大把年纪了,可是何卫朗以后还得靠他过日子,骆知墨早在徐海洋受伤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可后来知道何卫朗出了车祸也就没再过来找麻烦,在整件事中,自家孙子有错在先,他不应该和嫣儿设计出撞你骆老爷子,骆知墨虽然抓了他,但后来到底还将他给放了,要自己孙子不懂事,人放了他他还给人家一枪子儿,何老爷子虽然也横,但到底也是部队出生,还是挺讲原则的一个老头子。
“呼。”他长吐一口气,对旁人说“看好少爷,我先出去透透气。”
“怎么,你还真准备将我丢在这里?”何卫朗见爷爷转身准备走,心里一时慌了,但以他的脾气,又怎么可能向老爷子服软,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果刀狠狠朝自己手腕划过去,鲜血顿时喷出来染红了被子。
“小少爷,小少他您这是、、、、、、、、、、、、医生,医生快过来。”下人顿时乱作一团,何老爷子急得差点晕过去辂。
他躬着身子站在门那里,久久喘不过气。
“老爷,您,您别激动别激动,小少爷不会有事。”下人一边劝慰老爷子一边抹着老爷子的胸口给他顺气。
经过医护人员的一番救治,何卫朗手腕上的血终于止住,他一脸惨白躺在床上,嘴里小声喃喃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妲”
站在一旁的小护士狠狠白了他一眼,想死干嘛不将刀子扎进心窝里,死了倒是少了一祸害,省得给她们惹事。
“看什么看,滚出去,你,还有你,通通给我滚出去。”何卫朗一边挥着受伤的手一边朝几位医护人员大声吼道。
何老爷子一脸尴尬看着那几位医生和护士,歉意笑了笑道“你们都先出去吧。”众人一听这话避瘟神一样逃了出去。
“你也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何卫朗狠狠瞪着何老爷子,何老爷子看了下人一眼,吩咐道“把东西都收我,你们看好少爷,我出去办点事。”他说着迈着还在颤抖的腿走了出去,安静的走道上,他看到你一位瘦小的父亲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那孩子长得白白净净,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摸着他爸爸的脸说“爸爸,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的。”
那位父亲不说话,那孩子眨了眨眼睛,嘟着小嘴说“爸爸,就算我去天堂了,也会想你的,你开心点好吗?”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让何老爷很是震惊,后来他拉住一位护士问,才知道那个小孩子得了白血病,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前此日子一直昏迷着,昨天醒了,就开始一直安慰爸爸,让他别哭别伤心,哪所他去了天堂也会看着爸爸。
何老爷子听了这话感动不已,他吩咐护士小孩子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尽最大的努力去治,钱不是问题。
走出医院的时候他不禁自己问自己“如果从小对自己孙子严厉些,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何卫朗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所以他这个爷爷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他小时候闯了祸打了人他都觉得是小事,拿钱去平息平息就没事了,当年也曾有人跟他说过孩子太宠着不行,他当时只是笑笑,觉得小孩子能惹出多大的事,全然没将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可是现在、、、、、、、、、、、、、
“唉。”他不禁轻叹口气,抬头望着天,如果儿子跟媳妇在天上知道孙子变成现在这样,心里肯定恨他没照顾好他罢。
他正在神游,旁边一位穿着黑色外套,戴着一整大大墨镜的男人突然撞了下他的肩膀道“何老先生真是好雅兴,亲孙子都成废人了,你到还有心思在这看蓝天白云。”
“你、、、、、、、、”何老爷子猛的转身,只是一眼他便认出眼前的男人,他淡淡一笑,轻声道“唐教授来这就是想跟我说这个的么,我家孙子再不济,还剩条滥命,你两个女儿,现在可是下落不明,唐教授有这个闲暇时间来问候我,倒不如四周去找人打听打听你家嫣儿和容儿的性命。”
何老爷子苦笑一声继续道“当初一同喝酒的时候你可是一声音我们家阿墨我们家阿墨叫得那么亲,真是弄不懂怎么就变成了仇人。”
唐教授听着这些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双眼狠狠瞪着何老爷子,却是一声不吭。
“怎么这样看我,难道我说的话有假么?”何老爷子轻叹一声,接着说“你现在无论身份地位还是财力物力,都不及我这是肯定,今天我就放过你这一次,若有下次,我会对你不客气。”何老爷子淡淡瞟了唐教授一眼,高仰着头道“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唐教授咬了咬牙,面目狰狞,他深深吸了口气你稳住心中的怒气,小声道“如果我说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想弄死骆知墨,何老先生还会不会这么急着让我滚呢?”
“呵呵,就凭你?”何老爷子一脸鄙夷瞅了唐教授一眼,不相信道“你认为自己有什么实力去对付骆知墨,就你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你让我任什么相信你能弄死骆知墨,嗯。”
唐教授将头垂低,目光狠狠盯着脚下的水泥地“有没有那个能力,那是我的事,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得到你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如果万一有幸我成功了,你可以对你孙子说给他报仇的人是你,如果失败了,我想那点钱你也不会在意。”
唐教授的话果然让何老爷子很是心动,但他还是装出犹豫的样子想了会儿,这才道“只要你能让骆知墨死,你要什么支持都可以。”
唐教授微微笑了下,而后转身大步而去。
留园后院的那座玻璃花房里,顾晓晨趴在地上,双手托着腮,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盯前的绿色盆子,两天前她将向日葵的种子种在了这些营养土里,可现在向日葵种子却没有一丁点要破土而出的样子。
她这不是第一次种向日葵了,往年每次只要把种子种下去两三天就会看到嫩芽,可是这次、、、、、、、、、她歪着小脑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由于想问题想得太专注,所以连玻璃门被推开她都没发现,骆知墨刚去参加了个剪彩仪式,回来正好会经过这里,今天是周末,想着她呆在家里,索性就将车开进来了。
张妈正在楼上打扫卫生,听到下面有动静赶紧跑下来,看见骆知墨,微微一笑道“今天下班得真早,晨晨那丫头刚还念叨着无聊呢。”
“她人呢。?”他刚刚一进门就找她,可是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她人影,他问张妈的时候眼晴盯着楼梯口,还以为她因为无聊跑到楼上睡觉去了。
张妈知道他在找她,忙说“那孩子现在在后面花园里呢,早两天也不知道哪里弄的一把瓜子,种下去了一直没发芽,急得不行,今天都往后面跑了两次了,我让她把花盆子拿过来她又不肯,说那边阳光充足一些,跑来跑去还可以煅炼下身体。
骆知墨嘴角勾了勾,每天早上他去健身房煅炼身体想让她陪着一块去,好不容易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可她闭着眼,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跟只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去健身房,他也不好强逼着让她去,所以只好放弃。
“张妈,我去看看她。”话音刚落,他已经跑了出去。
骆知墨推开门,看见她趴在一块厚厚的羊绒毯上,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绿色盆子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他走过去弯腰像抱洋娃娃似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顾晓晨吓得尖叫一声,鼻端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呀,你干嘛都不出声啊,吓死我了。”她嘟着小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骆知墨。
骆知墨浓眉微微一拧,厉声道“说了多少次地上凉不许趴在地上,坏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呢,嗯。”
“地上不是还有毯子嘛,毯子这么厚,都快赶上床垫了,哪里会凉,要不你自己躺上去试试。”
这是后来另加盖的一座玻璃房子,因为她曾说过想住在这里,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留园的主卧设计的,虽然比他们的主卧小了那么一点点,但该有的都有,衣柜里还有几套他俩的睡衣,开始嚷嚷着要在这里过夜,可最近骆知墨手上太多事,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所以也就不好再跑到后院去。
顾晓晨是想,等到了夏天住在这里,一仰头便能看到满天的星子,四周花香四溢,耳边还能听到一些虫鸣鸟叫,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兴奋不已。
骆知墨伸手将她额前的一咎头发拂到耳后去,然后指着地上那个绿色的花盆问“这里面种的是瓜子?”
“嗯。”顾晓晨点头,一脸无奈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种了两天了,连今天都是第三天了,开始我还用水泡了一晚,理说这瓜子也该吐土了才是,可它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刚查了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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