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园里的樱花不是很多,但开得十分抢眼,这是一种多瓣的樱花,苞蕾时是粉红色的,初开为粉色,盛开时就变成白色了,但又不是纯白,带一点极淡的粉色,晶莹剔透,像是冰肌玉骨中不经意地抹了些许胭脂,看得人心为之泫然,不由你不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居然有这么美的花!即使平日里笔墨多吝啬,语气冰冷至极,也难忍表达的热情,且搜集着艳丽的词句,一反常态,再现另一个自己。
——题记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春天里若你有心读这几句,不知是为了什么?假如,我走在初见以后的路上偶遇伤感,我不会期待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是美丽的,无瑕的,但表面的印象终不会永存,如走过春季的花,落去也是自然的。虽然花的落去只是形式的消亡,它也会一点点腐蚀初见的完美记忆。不过,我相信初见的感觉可以永存,但需要初见的美是真实的,没有一丝的渲染与夸张,更没有你情感之下的错觉
望眼望去。
春天的花,遍布脚步所及处。路边街角,房南屋北,墙里墙外,阳台上的花盆中走在春天的路上,你与花没有距离。若有距离的存在,那是因为各种花在今春时刻,打动你心的深度不同。自然,你的目光,你的心动,在不同的方向停留的时间不同,感觉不同。
樱花盛开在樱花长廊,那是智慧广场与樱花的相逢。
远望,是一种凌乱。凌乱中有丝丝光芒牵动我心,这光是夺目的,又是模糊的。皆力看清它,却因一闪即逝的思想恍了眼睛,只得从头再看再思,如此反复,终是不清
樱枝就这样摇曳在我的前方
樱枝间可见的砖瓦经风雨不知是否曾变了颜色?固执地以为,白色色,是可以陪衬一切的,是可以搭配一切的,因此古代建筑从建至今,依然会有着最初的位置,不会少了什么,而是多了什么。多的是风中行走的尘土,和红尘中代代行走的人的目光,目光中隐藏的可说不可说的观点也曾在某一刻轻轻吐露,或多或少被校园珍惜。只是这些观点不知与柳刺史的距离有多远也许,从不会有人来计算这个距离。
没有人来做这个,没有人傻到这种地步来做这个。只有我心在渴望中慢慢缩短着这不知距离的距离。隔着距离的相逢,这距离不是男子的脚步可以走完的,亦不是女子的心思可以想象的。柳公的散文与诗可以包容这距离的存在吗?
欲在历史的夹缝中寻找答案,却只有风的喘息。
风,从古吹到今,分分秒秒不间断,樱花却只盛开
在每一年的春季。那么,就选择这个春季,记述我与职院樱花的相逢。
此刻,我的目光已经远离那些古代的痕迹,执着于眼前的她。无论怎样的诗词名句都不是我需要的,我只要自己的感觉面对她。只要自己的,哪怕是乱七八糟,没有章法,没有语序的文字。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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